意思?”
马云笑嘻嘻的道:“蒲先生,我没意思啊!”
蒲松龄笑意更浓了,“真的没意思?”
马云哈哈大笑,“真的没意思!”
“也好,也好!”蒲松龄从善如流的点头笑道:“正好吃酒也吃的闷了,让他们小辈们耍剑助助兴也好!”
“好!”蒲松龄站起道,拍掌道:“不愧为名师出高徒!马道友的弟子果然非同小可!下面鄙人宣布,第一场比试。马道友方,胜!”
蒲松龄不愧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口两句话。就把一场剑拔弩张的火拼,轻易的变成了助兴的切磋比试,将一切的硝烟化解于无形中。
说到底,这老狐狸都是为了维护他的心肝宝贝弟子,说好了是切磋比试,无形中就给独孤宇文套上了一圈无形的枷锁。那,说好是切磋比试。点到为止啊,绝对不能痛下杀手,大家都看着呢!现在燕赤霞也算是认输了。独孤宇文还能不乖乖放人吗!
不愧是老奸巨猾,每一个细节,他都算计到了,兵不血刃就救下了他心爱的大弟子!
但是。他终究忘了最关键的一点。他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敌人!蒲松龄还是太小看独孤宇文的冷酷无情,更是小看了马妖道的无耻!
独孤宇文根本鸟也不鸟蒲松龄,剑芒吞吐,依然毫不放松的指着燕赤霞的咽喉。在这位心高气傲的蜀山天才剑侠眼中,蒲松龄算个鸟啊,说话还不是和放屁一样!
独孤宇文向来谁的账也不买,只有一个人可以对他下命令。独孤宇文微微偏过头,沉静的眼神中略微带上一丝询问。淡淡的望着马天师。
虽然独孤宇文跟随马云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两人之间已经无比默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眼神,便可以传递无数需要沟通的内容。
马云嘿嘿笑着,眼睛微微眯起。
独孤宇文瞬间会意,手中古剑一翻,直指燕赤霞的咽喉,锋锐的剑气几乎要刺破燕赤霞喉咙处脆弱的皮肤。
蒲松龄见状,脸上的笑容不改,笑眯眯的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马妖道,你这又何必呢?”
马云眯着眼睛,嘿嘿笑道:“哎,蒲先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然是切磋比试,自然也要有规矩!”
“哦?”蒲松龄极有兴趣的问道:“不知道马道友想要什么样的规矩?”
马云嘿嘿一笑,“既然是切磋比斗,肯定要有彩头啊!如今我家乖徒弟胜了,又要让蒲先生破费了,真是……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
众人闻言,一个个无力的翻白眼,马妖道会不好意思,看他是巴不得敲竹杠吧!
独孤宇文听到的重点却和众人不一样,乖乖徒弟,他孤若冷星的眼神瞬间爆发出璀璨耀眼的神采,天师终于,终于要正式收他做弟子了吗?!
蒲松龄也是苦笑无语,没见过无耻的这么**裸,毫不要脸的家伙,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天师,怎么看与一个使劲无赖,混吃骗喝的妖道无异,好看的小说:!
敲竹杠敲得这么**裸,蒲松龄也算是服了,“呵呵,按着马道友的意思,不知多少彩头才行?”
马云嘿嘿笑,一脸得意鸡贼的模样,奸诈的伸出两根手指头,缓缓开口道:“依贫道看,这彩头怎么也得两千万两白银,否则怎么好意思拿的出手!”
马云此言一出,倒是把所有人吓一大跳,直娘贼的,妖道倒是真敢狮子大开口,一出手就要两千万两白银!他以为雪花白银是路边的牛粪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蒲松龄淡淡的笑道:“马道友,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呢,彩头吗,重在参与,钱多钱少鄙人觉得不是关键!”
“哎,话不能这样讲!”马妖道一挥手道:“交情归交情,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饶是蒲松龄城府深沉,也不由笑容一滞,显然被马妖道气得不轻。马妖道这是摆明吃定他们,拿燕赤霞的性命做要挟,借机敲诈索要大笔钱款!
要么给钱,要么撕票,马妖道一出手就抛给蒲松龄一个艰难的抉择,两千万两白银和大徒弟的性命,他必须要选择一个!
蒲松龄笑容微微有些发冷,“马道友,两千万两银子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鄙人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数目……”
“没关系,打个欠条就行!”
马云显得无比通情达理,完全设身处地的为蒲松龄着想!
“不过……请恕我直言,以蒲先生的人品,贫道个人不是很信任啊!打个欠条,万一你赖账不给钱。贫道也不能咬你……这样吧,这好贫道带来了最高明的宫廷画师,让他画一张蒲先生的裸画。有这个‘欠条’在手,贫道就放心!”
画裸画?!
好吧,众人再次被马妖道雷的外焦里嫩,每次听他说话都有一种节操碎尽的奇异感觉,每次以为他的无耻已经到了极限,他却总能出乎意料的刷新众人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下限!
“妖道无耻,你去死吧!”
宁采臣终于按捺不住,师兄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