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兵尴尬的讪笑起来,“大公子好兴致,您尽且放心,天庭一点小动静,我们顺便就打发了,不需要劳动您大驾。”
独孤宇文没好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天兵天将军势非同小可,此时正值西方杀劫紧要关头,稍有差池,便会功亏一篑。此次轻敌之过,暂且于你记在账上,若有再犯,一并处罚!”
大头兵满脸晦气,心中却在暗笑,二公子分明是公报私仇,心恼我撞破了他的好事,特意威吓于我。
独孤宇文眼神如剑,犀利凌厉,洞若观火,一眼便看穿了大头兵心中的小心思。
“你莫非以为我公报私仇?”
“你莫非以为这场战事我们赢定了?”
“你莫非以为天庭真的无用了?”
独孤宇文剑眉入鬓,一句凌厉过一句。字字诛心,质问着大头兵。
可怜的大头兵当时就被吓傻了,独孤宇文五气朝元大罗金仙的气势全开,等闲神仙也要被其吓成二傻子,更何况一名普通的华夏士兵。
大头兵“扑腾”一下就要跪倒在地。“二公子,我我我……”
一股磅礴浩大的力量托起大头兵,独孤宇文淡淡的声音响起,“华夏崇尚民主自由,跪天跪地跪父母,什么时候变成了软骨头的跪地虫了?”
大头兵望着独孤宇文。感觉对方如山岳厚重,一颗心思不由端正了起来。
“二公子,天庭难不成还有什么大动作?他们不是已经被我们杀得丢盔弃甲了吗?”
独孤宇文眼神深邃,淡淡的望向远方,此时天庭营地大开,无数天兵天将聚集。化为滚滚洪流向着华夏西征军营地。
这么多天来,这次是天庭最大的一次行动。
哨兵起初还以为只是小规模试探,没想到天兵天将倾巢而出。
华夏兵卒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天兵天将究竟想要做什么?
莫非想要在这里千金平原和华夏西征军决战,疯了吗?
千金平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天兵天将如今处于弱势。一旦和华夏西征军正面交战,势必落入无可争议的下风。
哪知天兵天将受高人指点,竟然反其道而行,打算攻华夏西征军不备。
大头兵满心震撼,对二公子独孤宇文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二公子神机妙算,竟然从一点点蛛丝马迹看出天兵天将的兵锋大势。
“二公子,小人这就下去传令,三军戒备,预备迎敌。”
独孤宇文眼神沉静。望着远方天兵天将的动向,也不知道想什么,最后才缓缓摆了摆手道:“不要着急,天兵天将背后有高人指点,只怕此番行动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天兵天将化为无数洪流涌动,滚滚滔滔向着华夏营地席卷而来,仿佛无数的恶龙张牙舞爪,在千金平原上呼啸席卷,带着凛然霸道神威,犹如雷霆万钧,仿佛要将眼前一切湮灭轰杀。
华夏西征军得严令,不准出战,遮护好各自营地,尤其是散落四周的难民营地。
华夏西征军对此非常费解,好端端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做什么?
华夏西征军和天兵天将打出了威风,打出了血气,哪里还肯认输?躲在营寨大墙后面再是憋屈不过了。
但是军令如山,华夏西征军就是再不愿意,对于上峰的命令还是没有任何迟疑,毫不动摇的坚决执行。
只不过,谨守自己的营地没问题,但是遮护难民营地就多少有些懈怠了。
营地中都是白虎国的难民,难不成还要当爷爷奶奶供起来,大家伙儿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做保姆老妈子的。
也难怪华夏西征军抱着如此心思,都是血气激荡的兵卒,抱着建功立业封万户侯的心思而来,谁乐意龟缩在营墙后方照顾难民。
天兵天将很快在西征军营地前集结完毕,旌旗招展,锣鼓喧天,气势不凡。
天兵天将个个身穿金盔金甲,卖相极佳,此刻队列严谨,颇有横扫席卷天下大势。
天兵天将令行禁止,虽万千人犹如一人,静静的站在华夏西征军营地前,气势压迫,犹如一头洪荒凶兽,匍匐在地,沉默的压迫力,足以生生将人迫疯。
一通战鼓齐鸣,无数天兵天将分开,犹如潮水般劈波斩浪,一个文官模样的神仙缓缓走出。
神仙手中高高捧着玉帝圣旨,大声宣读,声音震天,犹如铜钟大吕,回荡在天地之间。
“人道华夏,倒行逆施,依仗武力,欺凌弱国。天下震动,三界恐慌,为安天道百姓,特令天兵天将下凡剿匪,澄澈玉宇,以匡三界天平……”
一篇檄文花团锦簇,洋洋洒洒三万字,从太阳初升一直念到日上三竿。
一开始华夏西征军将士们还听个新鲜,后来却仿佛听那催眠曲,一个个听得昏昏欲睡,这也多亏是天兵天将吃苦耐劳惯了。大半天的时间站在烈日下暴晒,竟然没有一个中暑倒下,倒也算他们一个个体质出众,修为精深。
天兵天将也是道兵的一种,本身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