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丧气话。发生那样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邹牧不会的。邹牧爱你,他会包容你的曾经,而不是心存芥蒂,揭露你的伤疤。”
单小晚的眼泪直流,抱着关梅梅,继续说:“我已经对他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他不会原谅我的。”
“小晚,你是为他着想,如果他知道后,不会怪你的。”关梅梅劝说道。
“邹牧肯定恨死我了!”单小晚哽咽道,她觉得她那天的话真的很伤人的自尊心。
“小晚,你爱上邹牧了,你知道吗?”关梅梅轻抚着她的后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会很在意他的眼光,这种习惯从我们刚认识一直持续到现在。每当我在他面前表现出窘态,我就想下次在他面前一定要呈现出自己最美好的状态,可我每次都没有如愿,反而表现得更糟糕。当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感觉幸福在向我招手。可是幸福总是不愿长久眷顾我,要我认清现实。我向他提出分手的那刻,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我知道没有了他,我不会再遇上比他更好的。可我还是违心对他说了重话。”单小晚哭着说。
“小晚,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睡会吧。”关梅梅轻轻拍着断断续续抽噎的单小晚的后背。
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单小晚靠在关梅梅怀中睡着了。
关梅梅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个保存键,然后拨了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