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没想到,你比我料定的时间早了一天。”察沙也不扭捏,当着数十人的面,穿起他的长裤,上身依旧赤luau裸。
察沙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心下了然,别墅下的人已经被易南天解决。心中倒有几分佩服易南天,也有几分慌乱。察沙表情镇定地坐回沙发,张开双手,跷起腿,背靠在沙发背上,笑得虚假,开口说:“易总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找到我。”
易南天深邃的面部轮廓没有一丁点表情,优雅潇洒地仰靠坐于沙发,紧盯着察沙说:“给你两个选择,死还是归物?”
察沙眼露精光,奸诈地说:“我把货还给你,我还有命活吗?易总的手段糊弄初出茅庐的人还可以,对于我们两个打过无数交道的人,似乎有点小瞧我察沙了?”
是的,易南天和察沙很早以前就有过接触,那时候,察沙还是察沙亲生父亲手下的一个可以随时调遣的人。而他易南天是单雄的手下,两个人经常为了越南的货而交涉,输赢各占一半。如今两个人都是老大,自然又是一场新的战争。
易南天淡淡开口:“看来你是选择死了。”
察沙似乎并不生气,笑得意味不明地说:“我有个重要的礼物送给易总。”
易南天不以为然,轻松淡定地说:“哦?”
察沙见他并没有多大兴趣,笑得阴险,不急不慢地说:“易总,你先看看成色怎么样,我怕到时你笑得不会这么轻松,。”
易南天表面平静,内心却在盘算察沙在玩什么阴谋,脑海里迅速回忆别墅四周的地形环境。
察沙站起身,三十个黑衣人均微动身体随时待命,易南天见察沙如此冷静,心下不禁纳闷,他手中到底掌握了什么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察沙拿起桌面上的望远镜,随便看了两眼,然后递给易南天说:“易总,对面山上的风景怡人,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易南天接过望远镜,镜内出现的是一个黑衣人用枪指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女人,女人的双手似乎被反绑在身后,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许柔。易南天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眼露犀利,察沙瞧见他细微的变化,心中稍稍得意,没想到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是易南天的女人,他为了周全,找人调查过易南天的软肋,汇报的人只说知道一个叫许柔的女人跟着易南天多年,还搬进易宅住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易南天给钱打发走。不管怎么样,多一分保障是一分保障。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也不敢保证易南天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批价值两亿的货。
易南天内敛情绪,漫不经心地说:“一个女人而已。”
察沙哈哈大笑起来,说:“真是佩服易总,的确,女人嘛,就像衣服,没了可以再买,既然如此……”
察沙抬起右手臂一动,转头对易南天说:“我的手下在深山里也待了几天,没尝过女人的滋味,那就便宜我手下捡易总的破鞋穿穿。”
察沙的话说得放荡,易南天重新拿起望远镜,看到地面距离这有四百米的山上,许柔的衣服已经被扒光,男子的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许柔不断地反抗。易南天放下望远镜,脸上微愠,快速掏出手枪指着察沙的额头。
察沙心中不免得意,他推开抵在额头上的手枪说:“易总,何必生气,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怎么说,我们两个也算得上半个朋友。”
“我怎么会和嗜杀亲弟弟的人做朋友,谁能保证我能不能活着跟你做朋友?”易南天满脸鄙视,冷冷地说。
察沙脸色闪过难堪,很快恢复精明,开口说:“人和货都在我手上,你杀了我也没用,到时,你损失的一定比我更多。”
“这花的品种不错,可惜配你却是差了那么一点。”易南天望着窗外,拨弄着花台上的那盆七色花,继续说:“察沙开出你的条件吧。”
察沙见易南天低头服软,不禁自鸣得意,说:“放我安全离开,还有货我要了。”
易南天暴怒地拿枪指着察沙说:“胃口别那么大,小心撑破肚皮。”
“无所谓,货在我手上,你可以出高价从我手上买回去,但是,如果我死了,那批货也无人知晓下落。我知道区区两亿在易总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有时候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想必易总是懂得的。比如你易南天的根基。”察沙说完,不忘狂妄地大笑。
易南天脸上露出暴戾的表情,察沙也不禁被他的神情震住,慌乱一分,说:“易南天,你别tmd跟我拖延时间,你想等你的人去对面的山上救那个女人吗?笑话,就算你的人要赶到那座山上最快也要三十分钟。收起你的枪,让我离开。”
易南天沉稳地说:“好,告诉对面山上你的人不准伤害她。”
察沙见易南天示意手下把枪口朝地,自知胜券在握,朝着对面的人挥了挥左手。察沙不再管易南天的脸色如何阴沉,大摇不摆地走出房间。易南天的脸上露出不经意地笑容,双手负背,站在窗户看着察沙笑着踏上一辆黑色吉普车。当易南天感觉到一束刺眼的反光,犀利爬上脸庞,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