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好看。”
易南天身体一顿,脸色下沉,他居然在想到单小晚会动情地微笑。静婉以为她说错话,低下头不敢吱声,继续为易南天倒酒。易南天脑中不断涌现单小晚开心、哭泣、难过、俏皮的模样。易叔,我喜欢你。一句话在易南天耳边不断萦绕。易南天自责,他不可以辜负大哥单雄的嘱托,他怎么也开始不理智起来,懊恼烦躁地将酒全部喝下。
静婉看着桌上东倒西歪地数个空酒瓶,再看看带着醉意的易南天,既担心又慌张地叫了声:“老板,你没事吧!?”
易南天径自起身朝外面走,静婉赶忙上去扶着他。会所经理见他要离开,关切地说:“易总,你还好吧,要不要我找个人替你开车?”
“不用。”易南天拂开静婉的手,一个人往前走。
会所经理站在走廊小声指责静婉,静婉有口难言,易南天突然顿住脚步,淡淡开口:“她做得很好。”
静婉心存感激,会所经理讪笑着说:“是,是。易总,您慢走。”
易南天走出会所,一股冷风吹在他脸上,似乎清醒一点。他看看腕表,凌晨两点,驾车回到易宅。易南天踉跄地走进客厅,管家杜炜今天守夜,他上前扶住易南天摇摇晃晃的身体,说:“易先生,我扶你上楼,我马上叫人给你煮碗醒酒汤。”
易南天出声制止说:“不用,你去休息吧!”
“易先生……”管家杜炜仍是不放心。
“下去!”易南天甩开管家杜炜的手,稳住身体,一个人上了二楼。
管家杜炜听出易南天话中的坚决,只能悄然退下。
易南天揉揉疼痛的头,在走廊上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单小晚那头,还好她已经睡熟,没有吵到她。
易南天打开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仰躺在床上。单小晚其实一直睡得迷糊,她已经有三天没有看到易南天,她明白他在躲她。单小晚对于汽车的声音十分敏感,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她习惯听易南天车子停放在车库里的声音,她知道那代表易南天回来了。
单小晚今晚本来就睡得浅,在听到易南天车子进库的声音,她就彻底醒来,她穿好鞋子走出房间。易南天屋内的灯亮着,单小晚推了推门,门上了锁。
单小晚有点失落地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管家杜炜叫了声:“大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单小晚不禁问道:“杜伯,我易叔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喝太多酒。我还是不放心,所以上来在门口候着,如果易先生有什么吩咐,我好立即去准备。”管家杜炜回答。
单小晚心微微泛疼,她说:“杜伯,麻烦你把易叔房间的钥匙拿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大小姐,你要做什么?”管家杜炜疑惑。
“我来照顾易叔。”单小晚说得坚定自然。
管家杜炜有点犹豫,不是怕单小晚照顾易南天没成,反而增加麻烦,而是他怕易南天第二天会责怪他。毕竟大小姐高考在即,休息不好,学习怎么保证。
单小晚看出管家杜炜在担心什么,上前一步说:“杜伯,没事。易叔醒来,有什么事,我会替你承担的。”
最后管家杜炜在单小晚的软磨硬泡之下,交出了钥匙。单小晚把管家杜炜叫回去休息。
单小晚进了房间,看见易南天睡袍也没有换就睡着了。她去浴室打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易南天的额头和脸颊,看着那张熟悉的俊颜,单小晚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指腹轻划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指腹勾勒着他的唇形。
易南天猛地睁开眼,虽然他喝了酒,但常年的警惕依旧保持。单小晚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仰,易南天一把拉住她的手,单小晚扑倒在易南天的怀中。
易南天闻着那淡淡的香味,心平静舒畅很多,但很快皱眉,吃力地坐起身来说:“晚晚,你怎么进来的?”
“我用钥匙打开的。”单小晚淡定自若地回答,她闻到浓浓的酒味,心疼又不悦地说:“易叔,你喝了很多酒?”
“很晚了,快回屋休息。”易南天冷着脸说,心里却责怪着管家杜炜。这老家伙越来越忘记他的规矩。
单小晚看出易南天在生气,赶忙说:“别怪杜伯,是我自己醒来听到你回来,才问杜伯怎么回事,这才要求杜伯把钥匙给我。”
易南天的脸色稍稍有缓和,想来是他进屋的动静太大吵醒这丫头。他头疼地害,无力跟这丫头费神,放软语气说:“晚晚,易叔累了。你回屋休息吧。”
单小晚泪光浮动,一下子扑入易南天的怀中,易南天本就虚浮的身体被他一撞,再次仰躺在床面,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沁人心脾的香味再次扑入易南天的鼻。
“易叔,我喜欢你。求你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别推开我。”单小晚软软的声音。
易南天的心微微触动,本已抬起的手臂无力地放下,单小晚趴在他的胸膛上呜咽,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眼泪,也能感觉到单小晚两团柔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