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一大片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蝴蝶,围在一起,只听那蝶群中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念动着什么,那些蝶群便似得了命令一般飞了起来。。
越到树林的上空,朝着一个方向飞去,一直到出了这树林,才有散去的趋势。
只是当那些蝶群散去一半的时候,竟能看见中间被剩余的零散的蝴蝶包裹的两个人。
“怎么了?”鬼泣见蝴蝶快速散去,而他二人还在空中,顿觉不妙。
“我初至完美境界,还不能使用蝶舞这蛊术太久的,我。。。快支撑不住了。。。”说罢慕千雪便因为蛊术消耗过度晕厥过去。
很快,那些蝴蝶便快速散去,只剩下天蓝色的那只蝴蝶,围绕在二人身边。
鬼泣搂着慕千雪快速的从空中掉落下去,他运起内劲护在周身,自己则紧紧的抱着慕千雪保护她,随后脚下起劲想要缓冲,虽有些效果但仍不能阻止的往下落。
两人一眨眼的功夫便快落地,鬼泣抽出背上的宽刀使出所有的力气在地面扫起一阵刀气,让他二人略略往上弹了一下,接着又重新的往下落,只是比之前的速度要慢了许多。
虽然出了那片树林,这边也能看见出去的小道,但周边还是有许多树的,鬼泣在落地的千钧一发之刻抓住一旁的树枝,却是落下的坠力太大,险些把他的手都生生扯断了,才让二人险险落地而没有被摔成肉泥。
只是,当鬼泣终是护着慕千雪落地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臂传来,之后便也晕了过去。
当鬼泣再次感觉到疼醒过来时,发现他已经身处在一处简陋的房屋内。
慕千雪正在替他的左臂上木板。
鬼泣愣怔的瞧着她,此刻这一幕是如此简单。他却觉得如此温馨,就好似慕千雪是他的妻子一般。
鬼泣仔细的看了一眼她,发现她除了那日蛊术练至完美境界时额上的那抹忽然冒出的蝴蝶印记消失了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变化,估摸着,那抹蝴蝶印记只在她发动蛊术的时候才会出现。
不过,即便鬼泣见她此刻安然无恙,仍不放心,“你没事吧?孩子没事吧?”
慕千雪心里一阵感动,要不是鬼泣她估摸着就摔死了。孩子怕也没了,她摇摇头,
“我没事。孩子也很好,倒是你,手骨折了。”她说道,随后专注的替他绑上最后一圈绷带。
鬼泣看了看周围,似不在意什么。但事实上他此刻忍着剧烈的疼,但尽管如此,依旧是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随后,
“我们在哪儿呢?”他说道。
慕千雪见状,眼眶又红了。手里更快的缠完绷带,打了个结,
“在树林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出来的呢。”她说道。
鬼泣见她眼里的泪,皱眉道,“你怎么了?”
慕千雪抿嘴,“没事,就是看你这样不要命,好看的小说:。心疼了。”随后瞧着他道,“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鬼泣心中一动。淡笑,“当时那情况怎么还能想那么多,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摔死的好,我只想着不让你死。”
慕千雪心里一酸,但仍温怒,想伸手锤他一下,却想到他受伤,只得敲了敲床板,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死。”
“哈哈。”鬼泣哈哈一笑,笑声爽朗,“我这不是没死么?”
慕千雪少有的见他如此笑,顿了顿,随后道,“谢谢你。”
听她说谢谢,鬼泣就有些不自在了,转移话题道,“我要多久才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怎么也得两三月,下月拆板子。”慕千雪瞧一眼他被绑着板子的手臂,“你这段日子要做什么要吃什么就跟我说,不能自己动手了。。”
鬼泣咧嘴笑,倒也没拒绝,“我知道了。”
歇息了几日,慕千雪和鬼泣便告别了这户农家往通郡的路上去了,骑马快,马车慢些,但鬼泣的手不能骑马,所以还是坐马车了。
“知道么?那个风之国的主子要成亲了。”
“是不是那个很古老的国家,销声匿迹多年,却突然崛起,并一举将其与的小国以及通郡归并的那个风之国的主子啊?”
“就是他。”
“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好命能嫁给这样的人啊?”
“是个长相极美的姑娘,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的出身,传言她曾经是满春楼的花魁呢。”
“胡说呢吧,青楼女子怎么可能呢?”
“谁胡说,你不信去看看皇榜,在去打听打听那姑娘的出身。”
越是临近通郡,这老百姓议论的声音便越大。
慕千雪皱眉,听着外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心里不是滋味,闷的发慌,却是坐在那一言不发。
“一定是误会的,那些传言不可信,我们回去找然问个清楚。”鬼泣也听见了,皱眉道。
慕千雪冷笑,不可置信的看着鬼泣反问道,“误会?”随后一把掀开帘子,路出窗外喜气腾腾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