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横看竖看还是怎么样都觉得恶心的要命,尤其是被血肉浇得像猪血汤的时候一样。
“妈……妈的,你这混…….”
斯拉夫**满脸扭曲着狂吼一声,身手就往腰间的枪柄摸去,但是我动作比他更快,一手揪住他漂亮的衣领,拽过来像丢沙包一样一下子抛出去,那家伙惨叫着从两米多高的房顶上飞下去,砸在地上口吐鲜血,摔了个半死。
怒气冲上眉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跳了下去,顺手就从一个吓傻了的jǐng备兵手里夺过一杆自动步枪,倒转过来用枪托对准还在地上翻滚的斯拉夫**就是一通猛砸,那小子像条狗一样嚎叫着连滚带爬的逃窜。
“妈的,起来啊,你特么不是一直很狂吗?起来啊!”
我一枪托抡圆甩在他的小腿上,那个部位的骨骼顿时扭曲成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斯拉夫**惨叫震天,在原地上下左右地打起滚来,我抡着枪托冲上去,劈头盖脸一通猛砸,砸得血肉横飞。
“起来啊,妈的,有种起来啊!”
牙齿在响,骨头也在响,人的火气憋到一定程度无疑是相当可怕的,每一下我都使出了最大的力道,砸穿了血肉就是骨头,有一根是一根,从胳膊一直砸到肋骨和胸骨,全部被我一通猛抡捣得稀巴烂。
斯拉夫**的惨叫慢慢稀薄了下去,最后完全没声音了,但是我还在玩命地猛砸,玻璃纤维枪托砸断了就换枪管来,枪管弯了就是拳打脚踢,一刻也不闲。
等我终于打累了的时候,我的面前只剩下一坨模糊的烂肉了,抬起头,我这时才发现因为揍得太投入了,竟然没发现周围不知不觉已经聚集了成千上百人,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那堆烂肉。
寒风一遍遍吹过来,整个营区寂静地可怕。
但是我实在没时间陪他们玩静站游戏了,军用手表上显示,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要是今夜不决出个结果来,最多明天中午,同盟军援兵一到,包围圈里的弟兄们就都要死翘了!
“不好意思,把你们师长宰掉了,下面你们该怎么办,继续缩在这里当王八蛋,还是……”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我的话,从人群里挤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军官。
“因为师长意外死亡,根据军事条例,现在由我代行师长职权,各位没有异议吧?”
周围的官兵们稍稍愣了一下,马上点头同意。
但是我还不能放松下来,紧紧地盯着这个老军官的嘴唇猜测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下面撤去所有光学迷彩,全军进入战备状态,准备连夜投入对同盟军但泽防线的进攻!”
说完,他把过于平静的视线扭向这一边。
“既然能杀出来,那么防线的薄弱地带你应该知晓吧上尉,下面就要辛苦你多跑一趟带路了。”
“没….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在我脑袋昏昏地应道,周围响起了一片压抑了很久的欢呼,军人们四散跑开进入自己的战斗岗位准备起来,自行高炮,主战坦克,机甲还有各种机械设备的运作音响彻天际,整个营地澎湃起激昂的战意。
情绪有些放松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腿上有些发软,几乎想要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好运总是照顾着胆肥的人,我的赌命冒险竟然又一次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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