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茨呼茨”
我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在小区附近的小学跑道开始一圈圈跑步,随着粗重的呼吸,湿润的空气一次次在肺叶里循环,让人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昏沉沉的大脑迅速恢复了清灵。。
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跑了几圈,因为我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上面,早就飞到正在共和**力如火如荼进行的机甲选型上,那么厂商会扛来什么样的新机型?作战效能会达到什么程度?有没有搭载什么新式的玩意儿?
真是想想就让人期待。
只不过伊蒂丝那边有点头疼,克拉索财团的颓势连我这个小人物也能清晰感受到,万一她的样机不符合要求,那又该怎么办才好?
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上午七点,于是我拖着有些发酸的脚步小跑回家,准备迎接我的鸡蛋饼油煎包子还有豆浆组成的早餐。
“我回来……额。”
一进门,我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人,如果不是该死的五十集长篇家庭伦理电视剧里常用的,产房里抱错的儿子上门认亲的老段子,那么无疑就是客人。虽然我们家的客人很少,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可是让我吃惊的是这位客人却是一位金发碧眼鹰钩鼻的标准白人,穿着高档的的镶金丝白衬衣和棕色的皮制长裤,优雅地端着一杯绿茶,正微笑着用流利的汉语和我老爹侃大山,像是皇宫里正在和大臣聊天的王子。
“谢….谢里夫!我靠,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我第一反应是自己还没睡醒,出现幻觉了,不然这位大爷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可是我为什么会梦到这货?
“喂,有你小子那么说话的吗?”
大概是在北方粗口惯了,忘了这儿是我家,结果老爹马上把我骂了一顿。
“不不不,陈先生,令郎算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随意点没关系。”
谢里夫愉快地笑道。。
“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欠教养,让你见笑了。”
“不不,没关系,直接也是一种美德,哦,既然令郎已经回来了,那么可否让我们两个先出去转转,我对这个城市还不是很熟悉。”
“哦,当然,这小子一直在家里宅着,和人出去走走也好。”
“呵呵,那倒也是。”
我赶紧跑到浴室里胡乱冲了个澡,换身衣服跑下来,然后赶紧拉着这家伙出门了。
说不熟悉完全是扯淡,很快,谢里夫就把我带到了附近一间外观并不起眼,但是内部装潢高档到吓人的高级会所里。来来往往的不是五十开外中年人,就是年纪和我相当的年轻人,他们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身边带着一群莺莺燕燕。相比之下,我们两条光棍开了一个vip单间显得非常扎眼,我那身牛仔裤加灰棉衣的装束更弄得引人注目,好几次都有服务生想把我当要饭的轰出去。
“两杯努瓦克咖啡,一份梅里尔蛋糕,谢谢,哦,对了你还要点些什么吗,这里的点心做得还可以。”
“谢谢,不用了。”
菜单上那一串带零的数字看得我心惊肉跳,赶紧合上不看了,。
果然离土豪太近会首先被闪瞎眼。
“你们这个国家也真是奇怪,高级店老是往这种偏门的地方造,害得我好几次连车也开不进来。”
喂,你的车是什么牌子的,长那么大?算了,还是别问了。
“因为这里有倒霉的签单制度,消费不付钱不刷卡总是太引人注目,”我斜眼看着面前的土豪,“喂,话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千万别说是找我喝茶的。”
“只能算是一部分理由而已,”谢里夫微笑着竖起咖啡匙,“主要目的当然是抢那张七十亿金镑的大单,还有共和**以后的军需品采购单。。”
“太贪小心上厕所马桶爆炸。”
我提醒了一句,谢里夫却笑得更开心了。
“没关系,我家的马桶是花岗岩的。”
你妹!
“话说同盟军不是一直在对共和**搞军火禁运吗?那怕出口一粒子弹都要被列入黑名单,你们顶风作案,胆倒也够肥的。”
对于我的质疑,谢里夫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
“呵呵,那只是吓唬小厂用的,同盟军四成装备都掌握在我们手里,我倒想看看我们进黑名单以后谁来管它们的升级维护。”
和克拉索家不同,柴拉维尔家的军火生意是做遍全球各国,从步枪到战舰无一不包,从几千万金镑的小单,到上百亿的大单无一不做。通过使用【伊尔ms】和【拉沃金】的经历,我觉得相比已经在高新技术这条路上走太远了的克拉索家,拆拉维尔家的军火不但皮实耐用,操作简单,品质也趋于上乘,对于共和**眼下的状态倒是比较适宜。
“好了言归正传,据说你在研讨会上提出了一种全新的机甲概念不是吗?”
挖出了我家位置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连这个也听说了,于是我只好叹了口气把概念描述一五一十的全部复述了一遍,还额外加上了一些新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