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军!
老天,这帮家伙不是还在海上和条约军顶牛吗?怎么用空跑这里管闲事了?
我不管稀里糊涂的雨果,像躲避瘟疫一样切断了通讯,用pcp连连锤着自己的脑袋,可惜我这人天生不是搞yin谋的材料,脑壳想破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但是一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要是被老猫知道我和同盟军扯上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可真要完蛋了。
只好找人了,直觉告诉我,我特么又被某个jiān商当货打包卖了。
通讯以极快的速度接通了。
“您好,陈项先生,请问有什么能为你服务。”
带着恭谨口气的斯拉夫味汉语从电话那头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好像越来越客气了,好像看见自己亲爹似的。
“找你们处长,我有点事找他聊聊。”
对面马上卡壳。
“额,非常抱歉,我们处长在开会……”
“好吧,其实我是找他退单的,。”
“别别别,处长处长,你别在厕所里装死了,粗大事了!”
那头一通叮铃咣当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挤了出来。
“呵呵,好久不见啊陈中士。”
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处长大人,怎么开会开到马桶上去了?”
“嗨,哪有开什么会,昨晚吃多了鱼子酱肚子一直不舒服,手下猪脑袋说话不带脑子,您见谅。”
对方陪着笑脸。
我也没心情陪他扯淡,直接道:
“喂,同盟军那边又是你下了一单生意吧。”
“嘿嘿,这个……从程序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哦,您先别发火,反正反抗军那边也付不出尾款来了,换个大买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阿西莫夫话里有话,忍不住问道:
“反抗军怎么了?”
“当然是全完了,就在一个小时前,维堡核心据点被完全摧毁,所有猎兵团连级以上主官全部战死,现在除了零星部队还在进行抵抗外,战事已经结束。”
我沉默,虽然一起作战过,但是对于反抗军我一直把他们当做生意对象来看待,没有也不愿意和他们深交,只是实实在在做完自己那份,别的一概不管,归根结底,我觉得自己宣誓的效忠国家只有一个就够了,没兴趣在名单上再添一个连名字都读不顺的地方。
相比之下,我更在意同盟军的动向,费尽心机煽动防抗军起事,还搭上了大笔金钱物资,别的不说光芬兰湾外那支舰队每天的油料补给就是天文数字,可是他们除了象征xing的行动之外,什么都没有做,眼睁睁地看着反抗军走向灭亡。
这到底演的是哪出?
“都完了?”
我用一种低沉,而且事不关己的口气问道。
“是都完了,应该也没有人有兴趣检查每具尸体的死因。”
“既然战事已经结束,同盟军需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任何事,客户对你们一直以来的作战报告很感兴趣,如果不是我公司从来不为一批雇佣兵中介两个客户,恐怕他们早就下单了。”
“兴趣?”
“没错,一直七拼八凑的乌合之众,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总共击毁了二十九台各类机甲,包括一位大ace,成绩已经不能说是出类拔萃,简直是奇迹,所以大老板有意向重点扶持你们。”
虽然阿西莫夫没有明说,但是看了那么多一流二流三流的战争剧,我还是察觉到他的意思了。
“你是说黑sè部队?”
所谓的黑sè部队,就是并不属于战斗部队建制,直属于各国zhèngfu的jing锐武装力量,连活动经费也是用“黑预算”duli核算,平时大把票子好酒好肉养着,关键时刻为zhèngfu处理各种不方便出动军队,而且往往是特别肮脏的勾当,比如屠杀,挑起战端,投掷化学武器,谋害等等。
总而言之就是个想想也让人觉得恶心的东西。
阿西莫夫的口吻露出一些黑sè和yin谋的味道:
“我说,陈中士,反正你这一行也做了那么久了,应该也适应了,况且共和**的待遇也实在不怎么样…..唉,人活着不就图个发展吗?倒不如……”
我冷笑,而且是冷到骨头里的笑,。
“倒不如什么,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畜生,老子混得再怎么混蛋,也是个敢横着走的混蛋,让我给别人当看门狗,滚你妈的去吧!你倒是可以问问那帮白痴,他们或许很乐意吃这口狗粮,”
那头的明显陷入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状态“
“陈中士,你别忘了…..”
“哦,差点忘了,我的档案貌似还在你手上,要转交给谁随便,但是别忘了,我的血还是热的,我杀人的本事也是热的。”
喷人完毕,我就一家伙切断了通讯,就像是掐断阿西莫夫的脖子一样。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