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跳进来。
我狞笑着,拉过正要转出营地外的机体,一边发出恐吓的尖啸,高速向那一坨落荒而逃的人逼近。
这个举动明显造成了恐慌,这帮人甚至开始用明码在无线电里狂叫。
“该死的,追过来了,它追过来了!”
“快射击,射击,把它打下来!”
“不行啊,我们没带防空导弹,装甲机枪的威力不够!”
“等等,那个该死的笑脸,他妈的是‘灰色微笑’,狗娘养的,快跑,这混蛋又从地狱里出来了!”
“……..”
“管他妈的是谁,快给我开枪,开枪,谁再不开枪爷就把你们全家都送进劳改营种地!快开枪!”
斯拉夫**像惹急了疯狗一样咆哮。
“我去,这是哪来的家伙,那么狂,真特么欠打。”
其他雇佣兵显然也截获了他们的通讯,雨果不爽地嘀咕起来。
“现在知道装x有多拉仇恨吧,学着点,”我训了这帮不长记性的一顿,“好了,你们先最后清理一遍,我收拾完这小子就撤。”
【德普】们一边乱糟糟地跑位,一边用23mm装甲机枪做对空拦截,可惜【德普】简陋的火控再加上没有固定炮位,除非射手运气特别好,枪枪爆头断关节,否则对于航空机甲的重甲没有任何效果。
我没有理漫天乱飞的火苍蝇,架起装甲机枪简单瞄准后先打出一梭五发炮弹,然后又是一条同样的火线放射过去,我原来以为凭我的枪法,肯定会一次性打中,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两次射击一排从他们左边犁了过去,一排从他们右边离了过去,除了把机甲兵们吓得半死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怪事。”
我嘴里咕噜着准备第三轮点射,心想这小子命也够硬。
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会打偏了!
我把瞄准光圈横拉过来,一把锁定了这小子的脑袋,机体稳定,航线平直,瞄准无误,我有十足的把我一家伙砍飞他的上半身。
像是感觉到了不妙,突然,整个队伍猛地向左横切,然后右向右横切,试图甩开我的锁定,地面部队的机动相对灵活很多,而航空机甲的速度较快,往往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甩开。
看来这流氓倒也不是全蠢货。
我冷笑一声迅速调整两侧辅助喷口的输出,驱动庞大的机体猛烈的左右转向,g力在驾驶舱里乱撞,像是被人群殴一样,不过这还是小事,最大的麻烦就是这样大幅度机动后,原先校正好的枪口往往又要重新瞄准,相当麻烦,对于条约军的倒霉龟速计算机来说更是如此。
不过也只是正常而言。
虽然我的出枪依然没有“苍刃”那么变态的快,但是我在训练中也逐渐摸索出一些怪异的窍门,比如说摒弃火控系统自动锁定,在移动同时自主校正枪口!
拉,拽,再拉,再拽,我绷紧肌肉小心而且努力地握住操纵杆,将瞄准光圈死死压在斯拉夫**身上,其他书友正在看:。这种单纯凭借机甲兵感觉的瞄准方法当然不是很靠谱,动作稍有迟疑或者过猛就会导致很大瞄准误差,不过虽然在训练时失败次数多的数不胜数,但是这一次我还是准确咬住了目标!
“呵呵,好球!”
我不顾从全身毛孔里喷出的汗珠,
“啊,少校,这家伙还在锁定我们!”
“妈的,跑啊,给我再跑起来!平时养你们都敢什么的,快点跑!”
“可是刚做完机动,我们的机体都没能量了!”
通讯频道里一通咬牙切齿,然后我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命令。
“那就快当肉盾给我扛下来。”
“什么?!”
不仅仅是我,就连毛熊机甲兵也听傻了。
“竖起你的猪耳朵听着,萨哈夫,你那两个该死的妹妹还在来劳改营里被那些野蛮人没日没夜的狂艹,连睡觉都被插着肮脏的管子,你要是不想看到她们连屁眼都被捅烂的话就给我快做!”
甘特罗夫在无线电里狂吼起来,像是在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毛熊机甲兵没有说话,但是我明显听见他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同时咕咚咕咚地咽着唾沫。
凭直觉我感觉到有些不妙,马上举枪开火,但是后方的一台【德普】的动作更快,马上点燃喷口滑到豪华宝马车前面把我的炮弹全部吃下来。
陆战机甲的装甲防护只能抵御老式步兵武器和小口径机关炮的打击,在30mm中口径炮弹的凶狠打击下,单薄的装甲层像被bb弹击中的硬制板一样成片的穿透,破碎,十几吨的机体像个垃圾袋一样被掀飞了出去,突然爆破成了一堆碎片。
“我去你妈的!”
我恨得咬牙切齿,倒不是对自己的误中副车,而是对斯拉夫**威逼手下给自己抵命的的无耻感到恶心的要命。
如果说以前我还只是觉得这家伙是个让人很讨厌的官二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