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二赶忙拦住她“王爷有旨,别让属下难做。”
“平日也不见你那么听话。”影儿也有些不安,心里嘀咕着希望他们平安归来。
“别担心,为了影儿姑娘,高侍卫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阿二悠闲地坐在椅子上。
“阿二!高星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事的人。”
“刚刚不知是谁塞给你一块家传玉佩,还说回来就娶你。”阿二翘着二郎腿,说着风凉话。
玉佩,又是玉佩。
羽翊突然醒悟过来,问题就出在玉佩上面。
他们与玉研送别时的情况历历在目,若是遇到危险,就以玉佩作为信物。
遇到危险?
羽翊一个激灵,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其中有诈。
“阿二,我们赶紧去追他们。”
“王妃。王爷有令,您必须乖乖呆在这。”
“阿二,我没有开玩笑。”羽翊记得拉住阿二的袖子“我从来不开玩笑,而且,很少做出错误的判断,请你相信我。”
眼看羽翊言辞凿凿,阿二犹豫了。
不是很少,而是从不。
王妃的直觉敏锐的吓人,那种反应和思考能力连自己这个常年游走在刀尖上的人都愧叹不如。
“确定?”
“绝无虚言。”
“好!赶紧走。”
“等等,得先去找赛大夫。”
阿二耳根子软。几乎不用费唇舌,他就会乖乖就范。
找个影卫做相公好啊!又听话,又好骗。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离子时只差一刻。
墨勰和高星他们藏身在一处空置的帐篷后,就等时机成熟前去接应。
不远处,马木黑的帐篷里开始有人影晃动。
墨勰他们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准备行动。
不一会,马木黑带着一个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身后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连帽斗篷,怀中似乎还抱着个娃娃。
马木黑在黑暗中搜索着墨勰的踪影,身上全是冷汗,其他书友正在看:。
若是王妃参不透他的意思,他们全都完了。
墨勰右手一挥,正准备通知大家动手,却被一个人猛地从背后扑住。
“翊儿?”墨勰惊诧之余。顿时青筋直冒,杀气冲冲的瞪着拦住黑三的阿二。
“不怪属下。”阿二用唇语说着。
“千万别动手。”羽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胡闹。”墨勰勉强拉开她。将她拥入怀中“你,哎!真是气死本王了。待会就送你回去,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是认真的。”羽翊忽的捧住他的脸,将他的目光引至马木黑身上“你仔细看看。”
“本王看什么。”
“后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玉研。”
“你怎么知道。”
“我敢说,马木黑疼玉研绝不亚于你疼我。莫说是我们,就算是普通的夫妻。做丈夫的也不会任由妻儿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跟在身后。”
说的对啊!
墨勰一愣,若是平日的马木黑,绝对是将玉研护在怀里,半点不敢松懈。
“我们临别时曾经说过,遇到危险之时以玉佩为信物,马木黑是想告诉我们,其中有诈。”
“那现在怎么办?”墨勰眉头一皱。
“等!”
子时刚过半盏茶,黑暗的草原上突然亮起成群的火把,数以百计的人从帐篷中涌了出来,将马木黑团团围住。
“真是让你们失望了,他们没来。”马木黑心中暗喜,面上却无丝毫异样。
“怎么会这样?”早已埋伏的花门太子一脸疑惑“难不成大王爷的计谋没用?”
“我都说了,墨勰从来不是个会冒险的人。玉研呢!他到底在哪!”
“别着急,本太子说话算话,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的妻子绝对无碍。来人,去通知大王爷,看看他怎么说。”
“看到吧!要不是我,你们就完了。”阿二不免得意。
“那现在怎么办!”
几人猫在帐篷后,进退两难。
“置诸死地而后生,咱们的赌一把。”
“怎么赌?”墨勰小声道。
“混进去。”羽翊指指那帮蒙面的东瀛人。
“啊?”
“阿二,动手。”羽翊向阿二扬眉。
阿二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在风中挥了挥,确定风向之后,从袖口中掏出一大袋的粉末,示意众人捂住口鼻。
大风吹过,粉末随着风向在草原上飘散,那些蒙面的人一个跟着一个跌倒在地。
落在地上的火把,燃起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