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你们统统给我住手!"顾清颜是冲出去的,在一大堆男人中奋力得拨开一点空间用力挤了进去,抱起还护住头部蜷缩着身体的韩露,扬起脸看向了严西乔,"严大少跟一个女人动手都如此心思动众,大动干戈,不清楚的还以为你心胸狭隘技不如人才需要以众欺寡,清楚的还认为,你这举动是要杀人灭口!跟一个女人较劲,严大少难道不觉得有失风度?"
顾清颜说完抬起头看向严西乔,双臂展开挡在韩露面前,一双眼睛里满是愤然,不管如何,你都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作为男人的你实在是欠缺风度!
严西乔嘴里还叼着一支烟,被冲出来的顾清颜一打断,顿时脸色变得有些意兴阑珊,扬起的唇角裂开一个三角口,眼睛眯了眯,好像根本没听到顾清颜愤慨的话,深吸一口香烟,左顾而言其他,"听说你是跟陆浅行有着莫大渊源的裴太太?"
顾清颜眼睛一直,他的话实在是听着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说我以多欺少?行,对付这个婊/子,我一个人足以!"说完他扔掉手里的烟头,大步地走过来,陪同的保镖们让开一条道,严大少迈着八字步阔步而来,"裴太太,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难道不明白?"说完他半弯着腰躬身伸手就要钳制住顾清颜的下颚,手指正要触碰到肌肤,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掀开,刚劲有力的拳风虎虎生威地一拳砸了过来,接着又是狠狠一抡便将砸歪了鼻子的严西乔像煽苍蝇似的往走廊的墙壁上煽了过去,砰的一声,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墙壁标志人物形象很客观现实地展示在了眼前。
顾清颜保证,贴在墙上的那张脸现在扒下来是连严西乔他妈都不一定认识了!
顾清颜诧异又震惊地呆呆地看着被一拳抡在了墙壁上摆人体造型的的严西乔,在场的人都在此时哑口无言,好半响才听到严西乔随身携带的保镖们呼啸着蜂拥而至得拥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说赶紧通知严家人,赶紧去医院等等。
手颜跟韩给。眼看着就要发生的惨状的顾清颜木讷地伸手要摸自己的下颚,却情不自禁地摸着了自己的鼻子,想着那个二世祖这样一拳一撞,鼻子肯定报销了,那些人风卷残云般抬着严西乔就跑,顾清颜还半蹲在地上,一手摸着鼻子,心里忍不住地感慨,这一拳实在是太及时了!
"没事吧!"一双黑色皮鞋在顾清颜面前落定,笔直的休闲裤拉长了他的腿线显得更加修长笔直了,那高大的身子也跟着蹲下来,跟顾清颜平视,见顾清颜还傻蹲着,不由得笑了起来,摊开手举起食指晃了一下,"吓住了?"
顾清颜的震惊立马转成了惊喜,"你怎么来了啊?"
叶鸣修蹲在她面前,手里还晃动着车钥匙,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偏头问她,"刚才那两拳如何?"
顾清颜转身去扶韩露,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顿时一恨眼,"应该再赏他一脚!"
叶鸣修笑着蹙了蹙眉,也帮着顾清颜将韩露搀扶起来,在强上一靠定,韩露便松开了顾清颜的手,"我没事了!"她靠着墙才能勉强地站立,伸手捂着自己还在不断流着的鼻血,弄得一双手都是,却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伤痕,她表情淡定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纸巾来擦了擦鼻血。
顾清颜看着她的动作,也没再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倔强,她也有,就是不愿意让自己在别人面前流泪红眼眶。
顾清颜移开了眼,便和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叶鸣修对视一眼,两人都选择了保持沉默,不算太亲近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待韩露整理好了自己,三人也便前后走出歌城,坐上了叶鸣修开过来的车,待车离开之后,歌城顶楼的顶级包间内,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指勾住高脚酒杯对着半空晃了晃,头也没回地还看着那辆车里去的方向,"你也不去看看,要是出了问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包房内的人就四个,以各种潇洒姿态,睡,侧卧,站立,坐着,总之在外面绝对不会有这样随意的姿态出现,踩着丁字步的程致远白了那侧躺着不发言的男人,"我以为刚才严西乔死定了!"
江正郝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没有点燃,只是玩玩,被宫言伸手取了过来,往垃圾桶里一扔,"不抽烟衔着做什么,浪费资源!"
江正郝知道宫言所说的资源是指说话的资源,烟被适时抽走,怎不趁机说两句?
"站在我的职业角度来说,早死跟晚死都一个样,死刑跟死缓,看你自己怎么想?"
"这怎么能一样?"程致远不由得抽嘴角。
江正郝白眼一翻,"程致远,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程致远话语一噎住,转脸看了一眼一直开口的裴少辰,见他正默不作声地小口小口地品着酒,完全没有什么异样表情,三人不由得疑惑地对视一眼,貌似最近最不愿意搭理三人的人就是裴少辰了,就连每个星期一次的聚会现在也弄成了半个月一次,但让三人郁闷的是,现在连半月一次,每次来此人都形同虚设,心不在焉,人虽在,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