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诚......”金若晴那娇滴滴的声音倒是毫不客气,直呼其名。
程景诚看着金若晴,低头轻蔑的笑了笑,为她感到可悲,这样的女人,已经成了父亲生意场上的工具,到底什么是心中想要,她早已无从得知,像这样的女人,一定要让她吃过苦头,她才懂得什么是惨烈的成长。
“若晴,没想到金董事长有你这样漂亮的女儿。”程景诚说着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金若晴满脸笑意:“景程......这次跟我父亲合作的事......你就答应。”
金若晴略带撒娇的语气,任凭哪个男人都是难以抵挡:“更何况,我们的关系......”金若晴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她是如何也不知真正的害羞是何种模样。
程景诚顺势抬起金若晴的下巴,接着又一次深吻上去,他闭上眼睛,想着秦殇微笑时的模样,则吻得更加火热。
金若晴搂住程景诚的脖子,让程景程吻自己的脖子:“景程,我想要你。”
程景诚自己的阴谋就要得逞,心中有一阵辛快,接着是阵阵失落:秦殇,我的秦殇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好,既然你想要,那么就如你所愿。
金若晴搀着程景诚走出长岛酒,程景诚的司机趋车朝酒店驶去,酒暗昧的气氛被甩在身后,接着是明目张胆的和放肆。
她身上浓烈的依兰香味像对此早有预谋,她自以为的献身,以为以此便可以将程景诚套牢。
然而她错了,程景色怎会是凡夫俗子,这样的庸脂俗粉且是自动送上门的不过是他做生意顺便用来消遣的牺牲品。
经历过那样多的女人,原来心底深处只有一个女人让他念念不忘,那就是:秦殇。
秦殇,因情至伤,所以至爱。
程景诚看着眼前这个败在身体中的女人,他闭上眼睛,尽量享受这这一刻,逢场作戏不过是借口,程景诚压抑的心需要一个出口,越是爱秦殇,心就越喘不过起来,越是喘不过气,越是对秦殇渴望。
倦怠的程景诚终于沉沉睡去,他在梦中又看到了秦殇惊艳的笑容。
秦殇。
*的夜总要被清澈明亮的天更换掉,童凡也因疲惫眯了过去。秦殇睁开眼睛,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秦殇的心也因此明亮了一些。
她看到于笑笑和童凡都在身边陪着,嘴角又扬起那久违的温暖的明艳让人心醉的笑容。
秦殇翻了个身,于笑笑因此醒过来,见秦殇眼神透着微微神采,便也高兴起来,她揉揉眼睛,推了推旁边的童凡。
“笑笑,你回去休息,我已经好多了。我想回家了。”秦殇想起昨天程景诚对医生说的话,她想在程景诚接她回家之前先回自己的家。
“秦殇,你醒了。回家?你能行吗?”童凡整理下头发,抬头对秦殇说。
“童凡,我睡得够多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可以在附近的诊所打针,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我可以的。”秦殇一脸倔强,逃避自己的真心,这是她自从重遇程景诚一直在做的事,她怕一切都不能朝好的方向发展,再次重蹈覆辙。
也怕总有一天她会再也强撑不住,直投入程景诚的怀抱,趁自己还没有败退,还是赶快逃离。
秦殇想着,便要走下*。
于笑笑和童凡拗不过秦殇,便只好随了她的愿。
“好秦殇,但是我要送你回家。”童凡做了最后的让步。
秦殇点了点头,于笑笑和童凡搀扶着秦殇走出了医院,童凡的车就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于笑笑刚把秦殇塞进了童凡的车,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于笑笑接起电话便沉默了半晌,直直听了电话那头的人把话讲完,接连应声便挂了电话。
“秦殇,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等我忙完去看你。”于笑笑帮秦殇关上了车门。
“笑笑放心,我一定把秦殇安全送到家。”童凡摇下车窗,对着一脸抱歉的于笑笑说道。笑笑挥了挥手,便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了。
秦殇该坐到了副驾驶,童凡驱车朝秦殇家中驶去。秦殇面朝车窗,想必现在程景诚还未起*,她不愿意去想程景诚,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去靠近。
程景诚。
终于伴着清晨的太阳升高而醒来,金若晴还靠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胳膊感到一阵酥麻。
“你醒了,景诚。”金若晴凌乱的样子与程景诚相对,程景诚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瞟了一眼金若晴,毫不犹豫的坐起身。
“若晴,我们的事可以告诉你爸,但是要对外界保密知道吗?”程景诚又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金若晴看在眼里,心中却并未多想。
“为什么?”金若晴撒娇似的问道,她一把抱住程景诚的背。
“因为以我的公司与你爸爸的金氏在业界的地位都有一定的分量,若是你我恋情在业界公开,则外界定会闻风而动,届时市场便会产生混乱景象,所以......”
“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