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全是男人,以前他连想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阴阳调合,因为没女人还阴阳个屁啊!不过他只知阴阳调合却从不知以血换血之说,所有的资料乃至他爷爷云宙都没有告诉他这一说。
他天真的以为只有九宵灵狐能救他,这方法等同于没方法,于是他开始天真的等死,在死之前他还想着为夏凌筠按排好一切,尽自己最大能力让她以后的人生活的舒服快乐些。
当然,有福利他还是会享受的,毕竟这是他尸生里的最后一次鸟,噗……他才刚刚开始便要结束的性福尸生,苦逼哦!
此时的苍然全是激动,屋内蜡烛散发着淡淡百合香气,氤氲的淡淡烟雾似有若无的渐渐升腾飘散,罩着半透明的白色纱织窗帘,更恍若置身于仙境之中,落地的玻璃长窗,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百合花,透过窗户可看到华灯初上,夜色妖绕,极目眺去,隐约能看见一条长河映着路灯波光潋滟。
穿着红蓝相间的服务生头顶盘着花苞头,端来一盘子散发着水果香气的红酒便识相的离开了,离开之前不忘顺手关掉了房门。
这里是凤凰城最顶级的会所浪漫之都。
苍然静静的坐在一张红色沙发上,他有些不安的在等着夏凌筠,其实他好想一进去跟她洗个鸳鸯浴的,无奈筠筠死活不肯,还说她现在妆化的太丑,必须洗干净澡卸了妆再看。
噗……他想说,他一点也不会嫌弃她的,他可不管她美啊丑啊的,只要是筠筠就好。
浴室内香雾弥漫,夏凌筠哼着小曲,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浴池里,她的皮肤超好,她的眼儿超亮,她的嘴儿超红,整个人就是一朵开放在清晨里最娇艳的红色彼岸花。
唇,轻轻张着。
胸,微微露着。
水声哗哗,让人有种抑止不住的冲动想要跳入池中与她狠狠交缠,狠狠吸吮。
“筠筠,洗好了没?可以出来了。”苍然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窗,声音温柔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苍然,你再等会,我还没洗干净。”夏凌筠抬手拨起片片水花儿,水延着葱白指尖儿流向手腕再流向手臂,延着手臂缓缓往下流,小脚儿轻轻勾起,饱满白腻的脚丫子伸出水面,再抬起,又勾起一阵水花,露出修长白嫩的长腿,水珠滴落间,却是满身儿妖娆媚惑。
忽然,她将整个身子埋入水中,泪缓缓流出与整个池水混合在一处,她的心是酸楚的,没有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无动于衷,最后一晚,这是她与他的最后一晚,云宙说过,若她死在这个世界,她或许能回到原本属于她的世界,曾经她是那么的渴望过回去,现在的她心里唯有酸楚,还有种无法言语的痛。
又或者,她根本回不去,她的尸体会被埋藏在这里,埋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筠筠,你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苍然一听小曲没鸟,也听到其他任何声音,他有些紧张又敲了敲门。
哗啦!夏凌筠从水里窜了出来,整个人湿、艳、媚、白、纯俏生生的站了起来。
“我没事,你别催了,姐马上就好了。”夏凌筠伸手抹了把脸,水珠儿泪滴儿齐齐滴落,她的眼睛微有些红,唇儿泛着粉色光泽。
定了定神,左手食指尖发出一股力,轻轻往右手腕划过,殷红的血延着手腕滴落在水里,泛起阵阵红色涟漪,低下身子拿了浴池边上的一个琥珀色高脚玻璃杯,放到手腕下,血延着玻璃杯静静流淌,眼看着就有了大半玻璃杯的血,夏凌筠满意的看了看杯子,指尖在伤口处轻抚而过,伤口恢复如初,仿佛从来不曾被划开过,。
她知道,若苍然在此,定然不会看着她割腕,其实她不仅要割自己的腕还要割苍然,噗……
“筠筠……”苍然又唤了一声。
“苍然,你进来。”夏凌筠轻声应道。
苍然心一鸡冻,哇嘎嘎……他没听错吧?没搞的跑的进去又被筠筠大骂一通,筠筠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不过他不怕,嘻嘻……他轻轻推开门道:“筠筠,我进来了。”
“嗯。”夏凌筠轻哼一声,麻痹的!这个死苍然磨蹭个毛线啊!老娘还等着割他呢?
“吱呀!”一声,门被完全推开,苍然眼儿也直了,脸儿也白了,嘴儿也张大了,只见那妙人儿正亭亭玉立在那里,直叫个人心痒痒火燥燥。
只见她: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引自《西游记》
“看够没?”夏凌筠玉手一勾,勾起一块蓝色浴巾,正要裹住娇躯,两眼儿正俏生生的看着苍然。
“没,没看够……”苍然鸡冻的讲话都开始朝着米珈的方向迈进鸟,“别……别穿,这样最好看……好看……”
“切!你个色狼,死性不改。”夏凌筠白了白眼,将浴巾裹上了身,香肩半露,**半裸,抬起脚,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了苍然。
“苍然……”夏凌筠踮着脚尖轻轻将手指一勾,苍然微倾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