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影。
刘妈妈这是让他们去追谁啊?虽是这么想,小厮们也没闲着,跟着李玉堂和苏涟漪两人便开始向李府的东北角追去。
“李公子,这是……这是要去大门?”涟漪跑得哈哧带喘,她来过几次李府,怎么记得这路不对。
李玉堂回头稍微等了一等苏涟漪,“不是,大门那里家丁更多,接了命令搞不好就拦住我们,这条路是偏院,家丁最少。”
涟漪哭笑不得,“那……那我们怎么出去?”正说着,就见到面前有一堵墙,那墙很高,接近一丈,用现代的丈量,得两米多高。
李玉堂一边跑,一边伸手拉住她的手,“一会我将你扔上去,你定要小心,这是唯一的方法,若是被他们抓到,后果很难想象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全文阅读!”
见李玉堂面色严肃,双眼焦急,苏涟漪虽是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全听你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在苏涟漪纳闷李玉堂要作什么时,后者突然长臂一伸,手揽在了苏涟漪的腰际,而涟漪还未等害羞,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气将她抛了出去。
“啊——”忍不住惊叫,这李玉堂看似文弱,怎么有这么大的劲儿!?
李玉堂用尽全力将苏涟漪扔了出去,其实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的,这若是不慎,就算是没被他母亲捉到,也得摔断骨头。听着苏涟漪的惨叫,李玉堂都不想睁眼去看。
苏涟漪有副好伸手,在半空中冷静下来,目不旁视,眼看着到围墙上,一伸手抱住围墙,但毕竟她像个球似得被人扔过来,虽是抱住了墙,但这一撞,还是将胳膊和前胸骨头撞得生疼。
没有时间犹豫,胳膊用力、腿一登,就骑坐在院墙上,回头一伸手,“跳上来,拉着我的手。”
李玉堂一愣,他想到苏涟漪撞到墙后掉下来,或者直接被他扔出墙去,却没想到苏涟漪竟反应如此机敏,这么快便爬上了墙,还回头接应他。
李玉堂很兴奋,第一次找到了一个“战友”,向后退了几步,猛冲向前,一个助跑后腾空而起,伸手便抓住了苏涟漪的手。
涟漪丝毫不敢马虎,两只腿夹紧墙壁,另一只手也是狠狠抓着一旁的石柱,就这么硬生生将李玉堂拽了上来。
这时,家丁们已经跟着跑了过来。
跑在最后面的是刘妈妈,声嘶力竭,可见她也是用了全力地跑,可怜了她那一把老骨头,“拦……拦下……他们……夫……夫人有……令……”
这些小厮们总算是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了,这就准备去拽人。
“跳。”只听见李玉堂短促有力地一声命令,苏涟漪就这么被他拽了下来,生生跳下了两米多高的地面,两只脚和两条腿被震得生疼,涟漪欲哭无泪,会不会骨折!?
李玉堂可不管什么骨折不骨折,继续拽着苏涟漪撒开腿就跑。
小厮们爬墙没两人那么快,慢吞吞地爬着墙,当小厮们翻墙出去时,哪还能见到两人的身影!?
李玉堂早拽着苏涟漪拐了几个弯,穿过人流不息的街市,进了一家药房。
“二少……”还没等掌柜将那“爷”字说出来,李玉堂已拽着苏涟漪一溜烟地跑上了后堂。
街市上、药房中之人都看傻了眼。
今天不是在做梦吧?今天大概就是在做梦!平日里以沉稳见长的李家二少爷和苏家小姐,今天竟手拉手不顾形象的奔跑,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后堂,李玉堂将那门关上,放开了苏涟漪的手,扶着桌子便大口喘着气,“总算……是……安全了。”但不得不说,今天这逃亡,痛快!
苏涟漪噗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要……这……么跑?”她也是累坏了,也许因为跑步的原因,此时身子特别热,浑身出汗,那汗毛孔如同根本不够用一般,汗水争先恐后地向外挤,很难受。
李玉堂长长地喘息几次,到底是练武之人,身体素质好,没一会便恢复了,“若是跑得慢,被抓到,后果不堪想象。”
涟漪不解,这不堪想象他已说了两次,到底怎么个不堪想象法?“到底……什么事?”还在努力调匀呼吸重生逍遥狐仙全文阅读。
李玉堂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解释,“你刚刚在我母亲那儿,喝的茶,是不是有种特别香的味道,那香味超出了其他茶品?”
涟漪回想了下,点了点头,。“是啊,我当时还想,夫人那儿的是什么好茶,回头我也买上一些。”不知为何,身子异常敏感,头脑特别兴奋,难道是因为跑步的原因?
李玉堂叹了口气,“那根本不是什么茶,是春药,是寻欢散。”
苏涟漪大吃一惊,“春药!?”好好的李府,也不是青楼,也不是黑店,怎么能出这种东西?“你娘为什么要给我下春药!?”警惕心骤起。
李玉堂苦笑,“不是给你下,是给我们两人下,苏涟漪,你这么聪明,话说到这,你应该就明白了。”
苏涟漪手捂着胸口,那颗心噗通乱跳,她怎么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