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心头有些堵。
但她不再出声,反倒是耐着性子的等。
如果贺兰珏不是伪装,而就是个实打实的慢性子,她不介意陪他慢性子,耗着。
她不说话。
贺兰珏也不再问。
马车里安静的出奇,气氛有几分诡异,何梦锦只听得见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以及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心头有一千个声音在喊,你问我吧,问我吧,为什么不问我要说什么?
面色上,她却是极其沉稳,完全不输与同样从容自如的贺兰珏。
这样,便是身心的两重煎熬。
身子不得慌,挺的笔直,至少掩饰的绝妙,心也被压抑到了极点。
最终,还是何梦锦败下阵来,出声问道:“公子不问我要与你约法什么吗?”
她之所以败北的出声,是因为看到贺兰珏已经抬手在棋盘上落下了黑白子,就着自己的左右手。
何梦锦完全不用怀疑,自己若是不问,就算她憋到死,眼前这人,也回没有丝毫影响继续下自己的棋。
“问什么?”贺兰珏捻起一枚黑子,语气淡淡,神色从容道:“我都已知道,何须再问?”
“什么?”
这回何梦锦由不安转为震惊,自己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就已经知道?
自己打好的盘算他就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