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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抢夺(1 / 2)

唐白没有去看自己的底牌,桌面上的五张明牌此刻也全部掀了起来,分别是两张a,一张j,一张9与一张k。唐白将自己手边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面色虽然竭力保持着镇定,但推出所有筹码时手臂细微的颤动,以及眼里闪过的犹疑和挣扎,哪怕是伫立在赌桌附近的丁楚柔和王图等人,也都能看出他内心压抑着的紧张。

唐白并非是在故布疑阵,刻意流露出自己内心盘旋不去的紧张和忐忑。尽管唐白相信镜灵的指点,而镜灵也多次证明了她的正确,但在这最后一场事关胜败的赌局下,虽说他也想表现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和冷静,但此刻的他无疑还没有历练出那种沉稳。

赌博向来是最能够刺激人情绪的,尤其这还是一场以自己所有情绪、记忆、思维,甚至完全说生命来做筹码的赌局。

几十场赌局下来,唐白对于荷官并非是开始时的一无所知。他在赌局进行之余,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荷官跟牌弃牌的特征。

荷官或许的确是有一种特殊的洞察力,能够把握出赌局上各个玩家手中掌握的底牌,却不能够如拥有镜灵的唐白一样,准确获知赌桌上诸多对手的底牌。所以他在牌面差距过大的情况下虽然可以洞察危险,并以弃牌规避风险,但在双方牌面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他却又会选择不依不饶的跟牌死磕。

这一点从荷官数次输掉的赌局上,最终牌面和赢家的最终牌面大小差相仿佛便可以得知。这种洞察能力或许不如镜灵,但无可否认的是,两者之间的差距却并不大。比起纯粹是靠搏运气的丁楚柔几个来说,有着这种洞察能力的荷官,想要输牌都很难。

看着如同倒塌的大厦一般,顷刻间散乱铺满了大半个赌桌的筹码,荷官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出了一分迟疑。他没有了先前那种无论是跟牌还是弃牌都干脆利落的爽利。空洞麻木的眼瞳直盯盯的注视着对面的唐白,一张僵硬惨白的脸庞虽然依旧神色麻木而渗人,却又破天荒的让人察觉出了他的些微犹豫,以及彷徨。

也唯有在此刻,荷官才令赌桌上坐着的唐白和周围伫立着的丁楚柔几人,感觉到了他并非只是如同机器一样冷冰冰的死物。

只是片刻的迟疑,荷官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手中的暗牌,也跟着将自己手边的筹码推了出去。

赌局进行到这种地步,两人手边掌握的筹码几乎相差无几,或许荷官手中掌握的筹码比唐白还要多上一些,但富裕出的那些筹码,却是绝对够不上下一次赌局的底筹的,。也就是说,这一轮唐白和荷官无论谁胜谁负,这场赌局都会就此终结。

一旁的丁楚柔几个显然也都清楚这一点。几人脸上此刻的表情很是复杂,在期望唐白最终获胜,以及输牌的情绪间摇摆。

前者不意味着他们有多高尚,只是他们想要知道,赢得赌局,究竟是否离开这处缝隙的方法;后者也不意味着他们有多卑劣,只是人性使然,就如许多人身处一处绝地,其中或许只有一人可以安然离开,大多数人都期望能够离开的那个人,是他们自己一样。

荷官掀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a和一张j赫然入目,配上赌桌上的明牌,可以凑成三个a与两个j,按照德克萨斯的规则来讲,三条加两对,这种牌叫做满堂红,也叫做【葫芦】。

在掀开自己底牌的时候,唐白以为他的手会颤抖,但事到临头他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掀牌的手掌稳定无比。赌局进行到现在,无论他的底牌是什么,这场赌局是输是赢,他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镜灵又一次确定了结局。

唐白的底牌是一张a与一张k,同样的满堂红,却是比荷官的要超出一点。

车厢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一旁伫立着的丁楚柔几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安培晴海更是以一种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唐白,眼神里充满了阴狠和不甘。

他们在走下赌桌时,没有人认为唐白会赢得最终的赌局,但唐白确实赢了。

咯咯咯!

荷官干枯的双手死死卡住自己的脖颈,口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咯咯声,麻木的瞳眸怒凸,似乎要涨出眼眶。麻木冷硬的脸庞僵硬依旧,却带给人一种冰彻入骨的寒意与狰狞。就似一个垂死之人最后无力的挣扎一样。

只是眨眼间,荷官便如散了架的骨头一样,瘫倒了下去。

“快抓住那个金色天秤!”镜灵有些急促和尖锐的嗓音,蓦地刺穿了唐白的心房,唐白想也不想便站起身,躬身仆倒在赌桌上,右手下意识的就抓向赌桌中央的金色小天秤。

“阻止他!”丁楚柔和黎涂几个还沉浸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无法自拔时,死死盯着唐白的安培晴海,却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嘶声叫喊道。

本来从赌桌上黯然离场的人,是不可能再接触到赌桌的,就似他们和赌桌之间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但是在唐白的手抓住了那金色小天秤时,这道障碍却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安培晴海,以及回过神来的王图和丁楚柔几人,都下意识的扑了过来。

一股恐怖的排斥力陡然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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