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家里做的好吃,葱爆的差点火侯,回头让人说一声。”五皇子歪话题的本事一等一,李恬不好硬问,先将范府寿宴上的几件事说了,正要说替俞盛世寻个受过培训的清倌人的事,话到嘴边,突然想明白了一直让自己觉得别扭不对劲的地方,那男女之事自己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若是说出来,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事如何说得清?
李恬惊的前胸后背都是冷汗,五皇子见她突然停了话脸色微变,上身微微前倾过去,动作有些夸张的仔细看着她问道:“怎么了?那俞盛世怎么了?”
“也没什么,”李恬忙收拾情绪转话题:“俞大娘子说他 不能动,闹的厉害,府里上上下下,人人都怪罪到,连老侯爷也有不是,嫌大家不替他请好大夫什么的,白天闹,夜里也闹,几个姨娘被他闹的都求到俞大娘子那里了,说受不了了,求放出府,唉,想想这事都怪我,一时不慎,他这两条腿就搭进去了,所以心里难过,俞世子半辈子混帐倒还好,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俞大娘子,俞大娘子瘦的几乎脱形。”李恬越说越低落。
五皇子给她倒了杯酒,眼珠微转,脸上露出丝不怎么象好意的笑容,斟酌着道:“俞盛世花天酒地玩惯了,断了腿拘在家里,日子无趣当然要闹,要是徐夫人愿意,要不我寻几个知情知趣的清倌人,托人送到他府上,再跟徐夫人说,别管他喝酒的事,让他在家里花天酒地,他玩累了就没力气闹腾了。”李恬听傻了,呆呆的看着五皇子,他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虫子不成?怎么跟她想的一模一样?
“你别这么看我,”五皇子拿起酒壶给李恬倒了杯酒,很不自在的咳了几声解释道:“俞盛世那样的,文不成武不成,最大爱好不过就是勾栏花楼里喝酒听曲儿,投其所好么,总不能老让他这么闹,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李恬下意识的抿了口酒道:“那就麻烦你了,银子我出,多谢你。”
“咱们夫妻一体,哪用这般客气?来,我敬你一杯,这是咱们成亲后头一回对坐饮酒,我陪你一醉方休。”五皇子殷勤的过份,举杯碰了碰,拎壶又给李恬满上一杯。
“昨天你说要回趟勇国公府,定了什么时候回去没有?定了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回去,前儿听徐学士说起大伯父,说了好些他当年的事,我看大郎也是厚道人,倒很有其父之风,多走动走动也应该。”五皇子说着闲话,又敬了李恬一杯,李恬饮了半杯,看着五皇子,心里纳闷非常,他这两天都极不对劲,这为夫之道好的让人觉得诡异,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酒量不错,我酒量不怎么样,来,咱们再饮一杯,”五皇子话很多,根本不用李恬搭话,自顾自说的很是热闹:“你上次说要去趟果园,打算什么时候去?要不等一等,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把陌刀的事忙完就差不多了,咱们两个一起过去好好住几天,来,再喝一杯,这玉堂春酒真是不错……”
“不能再喝了,我头有点晕。”李恬推开杯子,她确实头晕的厉害,“头晕就少喝一点。”五皇子一点劝酒的意思也没有,手底下却没停,将李恬面前的空杯子又斟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