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心情就是不同。”端木鸿聪明的辩解,逗的老夫人搂着他,乐个不停:“那今儿就在祖母这多吃些。”
端木淇跟在端木鸿身后三步外,走在花厅正中时,停下脚步,恭敬的低头向老夫人行了个礼,没有听到老夫人唤他,只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六弟真是知理懂事……”已坐到端木涵身边的杜婉婷,见端木淇不声不响得行着礼,老夫人被大夫人与端木鸿逗着说笑,看似无意的轻呢着赞了端木淇一句。
“这是大家规矩。”坐在她下首的端木玥,听她赞端木淇这么个庶子,不屑的回了她一句,俏生生的声音带着些许娇蛮气,其他书友正在看:。
杜婉婷浅笑着不言语。
老夫人这才抬起眼看向端木淇:“乖,坐吧,你的堂兄弟们呢?”
“回祖母,也都回来了,想是一会儿便会到。”端木淇恭恭敬敬的回话。
“摆饭吧。”老夫人侧目对荷香道。
端木涵抬眼凝视端木淇片晌,突然开口道:“六弟,先生教到哪里了?”
端木淇听见端木涵问他,立刻转身面向他,垂首答话:“已经教到《大学》。”
“嗯,《大学》是礼集之典,你可要用心学,睦亲、处己、治家、贤天下的道理通了,方称得上知书达礼。学业断不可荒废,有哪里不懂的,可直接问我。”端木涵和蔼的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关心端木淇的学业,自己心里也觉的奇怪,转首看向坐在身边的倩影,对上她盈盈美目……
端木淇受宠若惊,望着端木涵片刻,泛起一个欣喜的笑来:“是,谢谢四哥哥教诲。”
突觉得坐在端木涵另一边的大夫人扫了他一眼,身子不由一颤……
……
是夜,一粗一细两道黑影落在秋水院中,见左右没人,大刺刺的进了萧焱的房间……
“好,好,这小子越长越好了。”年成对着萧焱抖了点迷药,搬过他的脸,对着烛光,瞧了又瞧:“就这么带回去,今晚你们就洞房,我看他还怎么躲。”
年成虽然是秀才出身,却当了近四十年的将军兼马贼,三纲五常,世俗礼教早被他一道弧线,抛到了九宵云外,《礼记》、《律法》在三十年多前就化身厕纸,粪坑里埋着了。
肚子里的学问除了让他更快看懂兵书外,就是留着跟比狐狸还狡诈的皇帝萧燃打呵呵,你咏功,我颂德,大家礼尚往来。
“爷爷,你说什么呢?”红玉上前,将年成拉开,自已在床沿坐下,掖了掖他的被角,看着眼前的猎物,凑近些,轻抚着他的脸,舔舔唇,眯着眼:“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
上梁不正,下梁那个啥……
……
端木涵在家中等着国子监的上任公函,却等来端木鸿入选荫监,可入国子监就读的消息。
府里上下欢喜一片,端木涵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觉得可惜了,看不成国子监内那么多的典集,又有些觉得解脱,可以死了蒙祖阴的心,蹋蹋实实的靠自己的能力出仕。
除了荣庆侯府外,郑纪州更是对这消息拍手称好。
“免得你也被孙亦那糊涂蛋荼毒了。”郑纪州心情大好的,搬出珍藏数年的‘沉香醉’,与徒弟一同庆祝。
这次端木涵被挤下,让端木鸿入国子监,明面上是定安伯府动的手脚,背地里他也使了坏。
他想让端木涵一鸣惊人,而不是象现在这般青涩的随时可能被排挤打压下来。他要的是个高徒,而不是让‘名师’跟在身后收烂摊子的废物。
在端木涵未得他真传前,谁也别想让端木涵露脸。
“另外,有个老货想请你帮个忙。”郑纪州神秘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