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住那樱桃小嘴。
“唔……”
易谨宁嘴唇被衔住,嘤咛一声,莫潋琛更是心痒难耐。他加深了这个吻,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一下子滑了进去。
好甜!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就此细细品尝下去。
易谨宁像是有感知,回应了一下,舔了舔自己的唇,却似乎是渴了般不停地吮吸
呃……
莫潋琛大喜,易谨宁这是在回应他?
他越是激动,抱紧了她,深情地吻着。他的舌头灵活而有技巧,不住地追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越吻越深入。
不行!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忙推开了易谨宁一点点,却是那样的不舍,他纠结不已,手不自觉地在她光滑的身躯上游移。
易谨宁却是毫无察觉,被推开了一点点之后像是被抢走了什么,死抱着不肯放,还不住地往他身上蹭去。香软温妮的身子如水蛇般缠着他,莫潋琛快憋得要哭了。
他赶紧地将她快烤干的衣服拿过来裹在她的身上,双手在替她扣扣子时却是不住地颤抖。
衣服的温软怎及得上人体的温软?易谨宁在睡梦中皱皱眉,嘟着嘴拉扯着自己衣裳,要把它脱下来。
莫潋琛见了好笑,心道,我若是现在吃了你,你也不会知道。但是,他不能,他若是真这样做了,易谨宁一定会恨死他的。
冷风吹过,他轻轻笑了一声,抱紧了她,拥着她入睡。
长夜漫漫,柴火摇曳,山洞里温情无限。
次日,莫潋琛早早地给她熬了药,想要扶起她来喝药,却见她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宁宁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没?”
莫潋琛放下手中的药,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烧退了!”
“呃?”易谨宁疑惑,“我发烧了?”
还说胡话了呢!莫潋琛有些不悦,“你昨晚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了一整晚!”
“嘎?”
易谨宁脸色羞红,“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要是她昨晚说了对莫潋琛想说的情话,那她还不得羞愧死?小桃老是打趣她晚上做梦爱说胡话,她要是真说了什么,还不如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免得羞人,。
“没有!”
莫潋琛脸色不太好,有些臭臭的。他不高兴?易谨宁诧异,自己昨晚到死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
“我是得罪你了么?”
她小心道,“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你了,还请别见怪!”
她以为是自己昨晚睡相不好,又胡乱打人了。小桃和奴儿总是抱怨她喜欢在睡梦中打人,那次在皇宫,太后监视她,其实她是一整晚不敢睡,她担心太后见她有不好的习惯将来要她入宫学习礼仪,她才装着睡着了。
“不是!”
莫潋琛依旧是愁着一张脸,他漂亮的桃花眼瞥向了别处,不敢看易谨宁的眼睛。
“你说了一个让我很生气的名字!”
让他很生气的名字?谁?
“哪个?”
“章引珏!”
莫潋琛小孩子脾气来了,嘟着嘴不理她。
章引珏?易谨宁奇怪自己会念章引珏的名字。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会念着哪个人渣的名字,绝对不是喜欢他,而是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章引珏是我的仇人,我在梦里扒他的皮扒得正开心呢!”易谨宁笑了笑,打趣道,“难道你想让我在梦里也这样对你?”
“不是!”
又来了!还是小孩子脾气呐!
易谨宁心中好笑,却是倍感温馨。这说明莫潋琛在吃醋啊,连做梦梦见敌人被扒皮抽筋也要吃醋,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可是,她喜欢。
“那你还不开心?”
“我不开心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莫潋琛皱着脸,“你还叫了一整晚,都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
吃醋也吃成这样?
易谨宁无语了,她摊开手,“来吧,小小的惩罚一下,打手心,别太重了,我会哭的!”
……
莫潋琛收起笑容,“我怎么舍得打你!就算你心中没我,我也不在乎!”
他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道,“宁宁,这辈子,我绝不负你,真的!你太让我着迷了,自从那日见过你,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你绑在身边,再也不丢开!”
“你是我的劫,懂么?”莫潋琛将她耳边坠落的散发放在她的耳后,又道,“你是我的依恋,懂么?”
“我懂!”易谨宁深情地看着他,迷人的凤眸对上那双漂亮得出奇的桃花眼,“你说的我都懂,我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请你带我走,好么?”
带她走就要漂泊一生了,他不想她跟着自己受苦。她只是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闺阁女子,宅院内的明争暗斗怎及得上外面的大风大浪?就算是皇宫里的勾心斗角她都可能应付不了,他是真的担心她了。所以,假装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