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花多久,我的右手中喷满了他的体.液,还有些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去,我将这些粘腻全部涂到了他后面的那里,就着刺入了一根手指。
他刚刚放松的身体骤然僵硬,挪着要逃,我卡住他的胯骨,不容退拒地将手指送进去,很快又加了一根,他不配合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低鸣:“皇父,不要这样,放过儿臣吧,皇父,放过儿臣吧……”
我怒上心来,抽出扩张了一半的手指,还带着他的体.液便按到他唇上,左手扶着自己的那里,对准了他身下,居高临下俯视他,强迫他含住我的手指,挺腰向里送去。
“呜~!”他硬吞下闷哼,颤抖着缩成一团,那里更是差点绞断我,紧得超乎想象。
我这才惊醒,连忙抱着他又亲又吻,左手不住地按摩他不断收紧的穴口,右手揉捏他身上的敏感处:“禛儿放松,放松,马上就好,乖,朕知道,禛儿一直很听话,来,慢慢打开身体,放松,放松!”
抚慰了好久,他才不那么僵硬了,我乘机再次挺腰,直送到他体内最深处,沉浸在快感中的我,那时根本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只按着自己的心意一次次地撞击顶刺,待我在他体内发泄后,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昏过去了。
他的双手还绑在床头,白玉般的身体上多是吻痕和我揉掐的红印,肩膀上还有我咬的齿痕,胸前的粉嫩让我揪扯得红肿不堪,两腿大大分开,身下狼藉一片。
我慌了,连忙解开他的手,宣了御医,将他翻过来放在床上,一看还在不断流出白浊的那里肿得厉害,白浊中混着血丝,显然是受伤了。我顿时后悔不迭,明知他是第一次,为何就不能多些忍耐,偏要伤了他呢?
御医进来后,我胡乱套着亵衣冷眼盯着他,许是被床上人的样子吓到了,又或者是我宠幸了自己的儿子这个事实让他恐惧不已,御医的脸色白得如纸。
“还不快去看看?”我冷喝道。
御医慌忙上前,轻手轻脚地检查了一番,转过来低着头回道:“回皇上,这……四阿哥并无大碍,只是情.事太过激烈,没有经过事前润滑,这才伤着了,用药后修养数日便可痊愈。”
我让他去取药,只是还没等药拿回来,他却醒了。
“儿臣要回去!”他垂着头低低开口,明明起身困难、不能坐下,却硬是跪在床上,避开我的视线,抖着手一件件地穿衣服,执拗地想要回去。
“禛儿,你这样……待御医拿来药了,上药后好好睡一觉,明早再……”我不忍他勉强,出言劝道。
“我要回去!”他猝然抬头,又很快低了下去。
即使只有一瞬,我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湿润和隐含的委屈,我的心……抽搐着揪成一团。
眼睁睁看着他姿势僵硬地离开,我着人安排了软轿,他没有拒绝,但我知道,这不是接受了我的好意,而是他不愿让别人见到他那副行走困难的样子。
怅然返回自己的寝殿,我躺在床上却毫不后悔,反而很是满足,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我想要的,绝对逃不掉的,哪怕是他!
事实上,也确实如我所想的那般,他似乎不再拼命挣扎,刚开始那几个月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抵抗,再后来便没有过了,只是……心被得到他的喜悦蒙蔽,我不曾发现他面对我时话越来越少,眼底越来越沉郁,或者,哪怕我发现了,也轻易忽略了。
在我看来,他的命是我给的,尊贵是我给的,权势、地位通通是我给的,我喜欢他,所以他就要雌伏。
康熙三十三年起,我常常让他留宿乾清宫,为了避免出现第一次那样的伤害,我特意了解了男子交欢时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再也没有伤到他,。
一次、两次……直至我在欢爱中找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寻到他体内能让他兴奋的那一点,那以后我总能轻易挑起他的身体反应,拉着他与我一起沉沦。
他的身体清健柔韧,肌肤比后宫那些女人的还要温润细腻,和女子不同,抚摸他的时候,我带着茧子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下属于肌肉的张力,那是一种……美妙到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是的,我迷恋胤禛的身体。
关系不同了,我便想待他更好,保成进言希望我能调他去户部或者吏部,说他留在工部已有些日子了,该去别的部门历练历练。
我当然清楚这里面的差别,哪知我同他提起时,他却摇了头,压根不愿意调离工部。
“皇父,儿臣不是在用身体换权势,您……无需如此。”他垂眸道。
我心中一震,揽过他亲了亲,抚着他背叹息:“禛儿,朕从无此意,将你调离工部虽有保成进言,但朕心里也有此打算,并不是因为要了你才……”
他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决:“可是儿臣会这么觉得。”
我怜爱地吻着他的唇,再也不曾提过调任的事。他是我想要疼惜之人,我从不将他视作娈宠之流,但他对此有心结,我不愿再激他。
康熙三十四年巡行塞外。我无意中看到他和十一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