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临盆的四福晋挺着大肚子走到床边,奇怪地瞅了两眼靠在床头的人:“师兄,你什么时候去报仇?”
南巡发生的事她已经都知道了,皇帝虽然瞒了,但遇到刺客、两位皇子被虏的事却瞒不过,只是细节上瞒住了,比如说四阿哥遭人喂药、差点成了小倌之事。
不过,这细节上的,别人不知太子却知,倒不是康熙透露的,而是面前这位当事人的意思。
四福晋暗中也佩服得很,她这位师兄为了打消太子的疑心,真是能下血本,连自污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不过,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太子总不会觉得一个有过这种经历、还被皇帝知晓的皇子,会抢什么皇位吧?
“怎么,你也想去?”四阿哥抬眼道,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淡如云烟。
“当然,有机会活动筋骨,怎能不去?”四福晋双眼一亮,活动着手腕子,把手指捏得咔咔响。
“那好,等你生了我们就去。”四阿哥并不反对,一会儿无所谓地提醒道,“但愿你不会被吓着。”
四福晋不在意地一笑,盘算起要带的东西来,飞剑肯定要带的,她都十来年没尝过飞剑杀人的滋味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过把瘾。
其实得知南巡的一切后,四福晋就清楚,她家师兄又在借机引诱皇帝,至于报仇……活拆了她,她也不信区区几个凡人能把她家师兄怎么样,之所以决定去报仇,怕是那些人做了让她家师兄恼怒的事,或者惹到了十一阿哥,不然,冷心冷肺的某人,才不会浪费力气杀个把普通人。
四福晋本来也奇怪,你说那淡漠无情的宇微真人换副身子就变了?还对人动了心?这在以前,她会觉得洪荒重现的可能都比这个大,可如今的事实却容不得她否认,还记得她问出来时,四阿哥是这么回答的。
“这副身体、这个身份其实原本是他的,开始是为了还因果,便时时照顾着、帮衬着,后来帮着照顾着就习惯了,再后来……我就动了心。”
听完这话,四福晋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越是无情的人,动了心就越纯粹深刻,什么都能豁出去。
又过了几日,一天晚上即将落锁的时候,四阿哥疲惫地回了阿哥所,一进屋就摊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怎么了?”四福晋艰难的挺着肚子出来,发现奴才们都被遣退了,便知事情不太对。
果然,四阿哥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缓了缓才搭着四福晋起来,一步一挪向有浴桶的隔间。
四福晋撑着他的身体,一见他走路奇怪的样子,福至心灵,瞬间懂了:“师兄,你……真被皇帝吃了?”
“嗯。”四阿哥发出个鼻音,算是承认了。
四福晋脸色一肃,也顾不得身子重什么的了,掺着四阿哥走到浴桶边,轻轻戳他道:“喂,弄些水来,我给你烧洗澡水。”
四阿哥勉强抬手,慢吞吞掐了个诀,招来水注满浴桶,复又摊到了一边。
四福晋摇摇头,叹了口气,掐诀弄来个小火球扔到浴桶力,大小控制在刚能把水弄热的程度,不是她非要折腾四阿哥来弄水,而是她如今的灵根,很难使用与之相克的水系法术。
“我去给你拿衣裳。”
待四福晋抱着替换的衣裳回来时,就看到浴桶中的四阿哥水没胸口,而锁骨上、肩膀上、胸口上几乎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有的是吻痕、有的是捏的、有的是扯的,甚至还有咬的。
“嘶~,好看的小说:!这皇帝简直是禽兽嘛,哪有这么折腾人的?”四福晋放下衣服低咒,她在修真界惯是荒唐无忌,裙下的男宠也听她的命令彼此玩过,却没有见过这样的。
单看这点痕迹,四福晋就可断定四阿哥下面,特别是后面那里一定更糟糕,再猛的女人也不会把男人弄成这样。
“你去睡吧,不用管我了。”似乎是泡澡的缘故,四阿哥终于缓过气了,脸色已经好转了许多,他淡淡赶起人来。
“那好吧,你若有事就叫我。”四福晋并不多言,干脆的转身走了。
她一走,四阿哥就拧起了眉,身上的疼倒是其次,最疼的是被贯穿的地方,里里外外都火辣辣的,此时那里尚未完全收拢,热水灌入一部分,牵动得更加疼痛,再想到回来的路上不断渗出的粘稠液体,他的脸不禁黑沉。
康熙的精力的确旺盛,体力也超出一般,若不然他何至于如此狼狈?
浴桶中的四阿哥曲腿盘膝,合上眼开始打坐,小心将刚刚得到的那缕紫微龙气引入丹田,只待达到了合适的量,就可凝出下一颗果子。
上一次他是将这具身体所有的紫微龙气引导汇集,才凝出了给十一阿哥的那颗果子,如今他没有一丝紫微龙气,算是彻底绝了成为皇帝的可能。
雾山派的延寿密法,就是通过交合得到帝王身上的紫微龙气,从而转化成实体,注入延寿之人身上,这只是个挪用的过程,根本不属于逆天改命。
他当日能选择的只有康熙和太子两人,相较而言自是康熙的成功率更大些,若非如此,在他的步步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