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是听到隔壁司徒悦的房间里有动静,一开始他没有在意,但后面那阵轻微的响声之后隐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便拿着浮萍拐赶了过去。
云雀恭弥到达司徒悦房门前的时候,看到她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顺手便推开了门。而在那泛着凉意的、苍白的月光映射下,虽然不清晰,但他正好能看清川平少年俯身低头挨着司徒悦的耳边,从他站着的角度看去,两人这样交叠的姿态,就犹如川平少年在亲吻司徒悦的面颊一般,暧昧得刺眼,其他书友正在看:。在他怒意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看到那个叫做川平的少年,倏然抬头,朝着他露出一个胜利者般的笑容,那无疑是对他的挑衅。
“哇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云雀恭弥的人是你可以觊觎的么?做好被咬杀的觉悟了么?”云雀恭弥冷森森的声音在阴暗的门口缓缓响起。
“哎?司徒桑是你的人吗?”川平少年故作惊诧地说道,随即揽着司徒悦的肩头,低头问道, “呐,司徒桑,你怎么说?”
司徒悦嘴角抽搐了一下,拍开川平少年搭在她肩上的手,甩了他一个白眼。
川平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雀恭弥的浮萍拐已经夹带着夜里泛着寒意的冷风,朝着他的门面直直抽了过来,速度和力道比起初见时明显上了一个级别,显然现在的云雀恭弥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川平少年身体后仰,看似踉跄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却险险地避开了云雀恭弥的浮萍拐。然而下一个瞬间,即使川平少年有着多年习武的好身手,也开始暗自叫苦了。云雀恭弥手中的拐子一转,倒刺瞬间竖立起来,川平少年一眼就看出那明显是被司徒悦改造过的浮萍拐,原本云雀恭弥就不好对付,对于战斗能力的吸收简直就堪比怪物不说,本身的战斗值也是稀有地强悍,再加上改造了的浮萍拐,川平少年感觉压力瞬间大了。
云雀恭弥和川平少年在司徒悦的房间里打得难解难分,司徒悦默默地望着已经被他们解体了的床,深刻地意识到了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一晚的打斗,直到凌晨体力用尽才消停。两人身上都带上了差不多程度的伤口,除此之外,川平少年那副小眼镜下出现了明显的青黑,那是通宵未眠的痕迹。至于云雀恭弥,黑眼圈是看不出来,但脸颊却红得极为不正常,司徒悦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居然是发烧了。司徒悦默默地扶额,昨天被那盆“圣水”泼得浑身湿透,之后又在微寒的夜间街道上跑了一段,虽然后来洗了澡后并没出现什么异样,但之后又穿着并不厚的浴衣和川平少年打了一夜,这种情况,即使是凶兽,感冒什么的也不算是意外。
司徒悦打着哈欠,只能无奈地跑出去买感冒药了。
上辈子记忆中古镇尽头的老药店还在,老板还是那个有点耳背的大叔。司徒悦买了药便转身回去了,虽然感觉怀念,但是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她回来是为了断执念的,不是来缅怀过去的。
走到秦家祖宅的门口的时候,自从拆了苏苗苗送的手机之后,很久没听到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司徒悦愣了愣,拿出来一看,显示屏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国外打来的。犹豫了一下,司徒悦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哟!啄木鸟的青春,我是白色棉花糖的审判哦~”有些违和的日语,不怎么正经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甜腻的男音从听筒出传出。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司徒悦蹙眉,不怎么高兴地问。
听筒那边轻笑了一声,心情似乎相当愉悦,“我想知道就没什么不能知道哦~~司徒悦小姐~~”
“你调查我?”
“嗯?没有哦!只是偶然知道的……你比我认知的司徒悦要可爱得多呢!为了公平,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白兰,白兰·杰索。”
“我对你的名字和你的人都没兴趣,对你的人和你的身体有兴趣的苏苗苗现在也不在,所以我可以挂电话了么?”
司徒悦明确地摆出了拒绝的态度,只是白兰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
电话那端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随即白兰那有些甜腻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我对司徒桑以及……秦家的机关图都很有兴趣呢!”
司徒悦拿着手机的手一紧,神情绷紧了起来,寒着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可以合作,你帮我取得秦家的机关图,我就帮你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是想要报仇吗?虽然我不清楚你和秦延有什么仇,但我可以帮你哟,!”白兰没有回答司徒悦的问题,自顾自说道,“秦家家主,你一个人也应付不来的吧。这个交易很合算吧?”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的事不需要一个毫无干系的人来干涉。”说完,司徒悦果断地挂了电话,迈步走进秦家祖宅大门。
司徒悦直接去了云雀恭弥的房间,原以为只有云雀恭弥在的房间里,意外地看到川平少年也在。川平坐在离床五步开外的椅子上,刺啦刺啦地吃着方便面,而云雀恭弥坐在床上,双眸噌噌地发着眼刀,一脸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