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甫晟睿这次是真的被她惹怒了,听着皇甫以柔此刻如此恳切的请求竟也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饮着他的酒。
良久,皇甫以柔知道只是这样苦苦的恳求肯定也不是办法,于是她便顿住了恳求,调整了下情绪,直直的望着皇甫晟睿的背影数秒,道,“父王,其实柔儿这次来,是想恳求您尽快将柔儿带回国,柔儿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皇甫晟睿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不由得一怔,手中的酒盏立时顿住,他缓缓的回头望向皇甫以柔,眸底尽是不敢相信。
当皇甫以柔踏进这寝宫的那一刻,他就以为皇甫以柔必定是来为南宫瑾求情,希望自己可以成全他们二人的婚事,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父王,咱们回国吧,回北冥过着我们独有的幸福生活,南苍不适合柔儿,柔儿在这里注定是不会得到幸福的,以前都是柔儿不懂事,还请父王原谅!”说着她深深地向皇甫晟睿叩首。
“柔儿?”皇甫晟睿此刻似乎是太过吃惊,整个人竟从座椅上站起,一时间醉意全无。
“柔儿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最爱我的人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没有察觉而已!”皇甫以柔深深地凝望着皇甫晟睿,满眼的热忱,“父王恳求您将柔儿许配给熙儿哥哥,并且柔儿希望可以和熙儿哥哥尽快成婚!”说着再次叩首。
“柔儿!”皇甫晟睿见状,忙抬步上前,一把搀起额头即将触地的皇甫以柔,一脸的心疼,“快起来!”
“父王!”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一脸的关切,便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
“好了。柔儿,其实父王根本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父王只是自责,是父王没有照顾好你,这一切都是父王的错!”皇甫晟睿望着此时泪眼迷离的皇甫以柔,不由得伸手抚着她的发,很是自责的道。
“不,父王,都是柔儿不好,让您操心了,好看的小说:!”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竟如此说。便将泪眼凝向他,很是愧疚的道。
“好了,柔儿。一切都过去,你能想开就好!”皇甫晟睿微微将皇甫以柔推离自己一些,深深的凝望着她,面上带着笑意道,“回国后。父王就尽快为你和熙儿举行婚礼,好吗?”
“嗯!”皇甫以柔望着此刻满眼笑意的皇甫晟睿,心中的情绪甚是复杂,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
南苍国的天牢里,阴森昏暗,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披头散发的犯人扑到牢房的栅栏上。伸着说手嚎叫。
叶叔和齐力几人在狱卒的带领下,穿过天牢的嘈杂,来到南宫瑾所在的牢房。
“爷。我们来接你出去了!”叶叔看着在牢房的简陋石床上,闭目静坐的南宫瑾,沉疑良久,终于开口。
南宫瑾闻声终于缓缓的张开双眼,望着牢房外的一行来人。半晌没有说话。
“爷,此次多亏了以柔公主。若不是他,爷您现在很可能还是戴罪之身呢!”一旁的齐心,见南宫瑾此刻无话无表情,便嘴很欠儿上前嚷道。
“齐心!”齐力见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吼道。
齐心见状,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立时垂下了头,向身后退了半步,之后便再无话。
南宫瑾听罢,好像想到了什么,眸光立时在来人中扫视一圈,片刻之后,他略显失望的将眸光凝向叶叔,“柔儿呢,她怎么没来?!”
“公主她,她……”叶叔听罢,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就在这是南宫瑾突然从石床上站了起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紧张地道,“是不是柔儿还在昏迷?!柔儿……”说着便冲开来人的包围,囚衣也未来得及更换,便朝着牢房门的方向奔去。
“唉!爷真是命苦啊!”叶叔望着此刻南宫瑾一路疾奔的背影,很是痛心的摇了摇头。
南宫瑾匆匆的感到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此时的寝宫甚是冷清,除了几个在那里打扫的婢女,并不见其他人,包括皇甫以柔。
“以柔公主呢?”南宫瑾站在那里怔愣了良久,突然他猛地上前一步,抓过一个正在收拾床榻的婢女,面色甚是急切。
“公主她,她昨天已经回国了!”那婢女被南宫瑾这一抓,立时被吓住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她,战战兢兢地回道。
“怎么会这样……”南宫瑾听罢整个人立时像丢了魂似的,缓缓地将那侍婢松开,眸光也随之黯淡了下来。
侍婢见他将手松开了,很是慌乱的捡起地上的东西,匆匆的离开。
“爷!”这时叶叔他们也随后赶来,刚刚南宫瑾的一系列举动,他们都看在眼里,见南宫瑾此时的神态,心中也很是心疼。
“她走了……”南宫瑾似乎没有听到叶叔他们的话,似乎他们不存在一样,嘴里不住的呢喃着,转身渐渐地朝着室外走去。
叶叔他们见南宫瑾此时的情状,也不好上前说些什么,只好紧紧的跟随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