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皇甫以柔猛地将那玉佩丢到一边,像丢弃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就这样怔怔的盯着那块被丢弃的玉佩良久,她缓缓地将眸光移到老妇的身上,眸光渐渐的变得凄楚悲痛,“婆婆,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了,婆婆……”说着再次扑在老妇那渗着鲜血的身上,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柔儿!”就在皇甫以柔伤心欲绝之时,一声惊诧的声音从背后骤然响起。
皇甫以柔此时沉浸在悲痛之中,似乎没有听到这一声喊,已经泪眼模糊的扑在老妇身上。
“柔儿,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来人见皇甫以柔此刻无丝毫的反应,便急急地上前几步,来到皇甫以柔身侧,当他看到皇甫以柔身下奄奄一息的老妇之时,不由得一阵震颤,瞳孔骤然收缩,他向身后踉跄了半步,似是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他的手不由的抚住胸口,面色甚是悲恸,“馨儿!”说着便也扑在了老妇的身侧。
皇甫以柔此刻似乎已经麻木了,她缓缓地张开那迷离的双眸,眼前的人影虚晃了几下,已经不太能更看清眼前人的容貌,继而她眼前一黑,也瘫倒在了老妇身上,。
“柔儿,柔儿……”皇甫晟睿见到皇甫以柔也昏了过去,已经无暇再关心已去的了,还是先顾好活的要紧,他猛地起身来到皇甫以柔身侧俯身将她抱起,直直的向室内的床榻上走去。
“走么了,柔儿怎么了?!”一直在院内分头寻找的韦炎熙闻声也立马赶来,见到皇甫晟睿抱着皇甫以柔,一脸关切的询问道。
“快,请大夫。柔儿昏过去了!”皇甫晟睿见韦炎熙进了来,头也未回,一脸焦急的道。
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此刻的喊叫,想都没想便回道“好,我马上就去!”接着便转身离开了屋舍。
“柔儿,你千万不能有事啊……”皇甫以柔望着此时双眼紧闭的皇甫以柔,一时间竟老泪纵横,眸底还有着深深的悔意。
不多会儿,韦炎熙便带了一名大夫进了来,大夫很是娴熟的替皇甫以柔诊了脉。说她先前已经受了风寒,加上这两日赶路劳累,此刻已经体力不支。加上刚刚的伤心过度,便昏了过去。
大夫说,皇甫以柔应该不会呢有生命危险,只要她的高烧退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皇甫以柔听了大夫的这番话。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他随手将皇甫以柔身上的被子再次掩了掩,便带着韦炎熙来到了老妇遇害的地方。
老妇的尸体已被清理过了,被随着皇甫晟睿一起来的侍卫早一步运回了北冥,等待着日后好好安葬。
皇甫晟睿望着此时鲜血尚未干涸的地面,久久的陷入沉默。
“熙儿。此事你怎么看?”伤心归伤心,悲痛也只能是悲痛,在稍稍整理了情绪之后。皇甫晟睿,扫了韦炎熙一眼,淡淡的道。
“哦,熙儿认为,此行凶之人必不会是为求钱财。且先不说这破旧的房舍之中必不会有什么值钱之物,就连这屋内也未有被翻过的痕迹。所以熙儿觉得这行凶之人可能是来寻仇!”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他眉头又微微皱起,似乎觉得不妥,“不过,像馨妃这样在这里隐居了十多年早已与外界隔绝,怎会与人结仇,就算有他们也未必能够寻得到这如此隐秘之地,除非……”
“除非什么?!”皇甫晟睿似乎觉得韦炎熙前面所说很有道理,到听到他的这句话时,一脸急切地打断了他道。
“哦,除非那人曾经来过此地,并且他们之间曾有过仇怨!”韦炎熙见皇甫晟睿此刻眸光如此的急切,便凝了他一眼,一脸凝重的继续说道。
“来过此地,而且跟馨儿还曾有仇怨你?”皇甫晟睿听了韦炎熙的这一提示,也渐渐地陷入思索,他开始理着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的每一个人。
“咦?那是什么?”就在这时,皇甫晟睿的眸光无意的瞟了下那地上的斑斑血迹,无意间竟发现了一处近似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向着那些划痕走近。
韦炎熙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心中暗骂一声该死,便早皇甫晟睿一步来到划痕之前,伸出手欲要将那些划痕掩盖掉,“哦,没什么,好像是侍卫们处理现场的时候留下的……”
“等等!”就在韦炎熙的手将要触上那些划痕之时,皇甫晟睿竟急急地将他止住了,“那好像是个字!”
韦炎熙听了,心更加的紧张起来,眸底还带着些许的恐惧,此刻他的手半掩着那些划痕,拿开不是,不拿开也不是,面色甚是难看,但最终还是被皇甫晟睿猛地给推开了,此刻的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决定,右手已经在身侧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眸底闪过一丝的狠戾。
“‘丰’字?不,王,也不是很像!”皇甫晟睿直直的盯着那几道划痕,猛一看像个‘王’字,但仔细看来又好像不是,因为它的上下都出来一些,像个‘丰’字,这几道划痕看起来留下的时候很是匆忙,可见当时老妇是怎样的痛苦与无助,其他书友正在看:。
“熙儿,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