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似乎没有听到南宫瑾的话,只是满脸迷茫的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的呢喃,“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难道这次我又错了?”
“前辈,你没有错,要说错那也是我南宫瑾有错在先,但现在不是追究是对谁错的时候,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弥补错失,让柔儿从此不再受伤害,永远生活的幸福快乐!”南宫瑾见此时的老妇精神有些恍惚,便慢慢的从地上起身,渐渐地来到老妇的身侧,一脸的凝重。
“虽然晚辈不知道您和柔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晚辈看得出,您也希望柔儿能够过得幸福不是吗?”说到此处他一脸诚恳的凝视着老妇,等待着她的回复。
老妇此时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慢慢的将脸庞侧向南宫瑾,面色此时还有些迷离,“希望我的这次决定是正确的,其他书友正在看:!”说着不由自主的又将手中的拐杖紧了紧。
“前辈,您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南宫瑾会好好珍惜爱护柔儿,绝不会再让柔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如若我南宫瑾食言,就让我永生永世得不到真爱!”说着他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几根手指,面色又变得异常慎重。
“好了,老婆子我可没让你向我保证什么,再说了这是你与以柔姑娘之间的事,跟我这一个糟老婆子有何干系,我也懒得再管你们!”这时老妇好像想开了,面色又变回以前的那种神色,她缓缓地转过身去,来到床榻边坐下,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是要做呢!”说着将鞋脱下,整个人卧倒在床榻之上。
“那,晚辈先行离开了!”南宫瑾见老妇此时似乎也不似先前的愠怒了,便再次轻轻一揖,准备退出屋舍。
“注意点儿那个韦公子,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就在南宫瑾就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老妇那有些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明明已经躺下了,这让声音好似在提醒南宫瑾,又似在自言自语。
南宫瑾听罢。脚步微微一顿,眉头微微皱紧,继而他嘴角猛地上扬。抬步继续向屋外走去。
……
次日清晨,太阳依旧升起,山谷中的花草依旧如此繁茂。
韦炎熙并没有按照老妇所说的离开这里,而是以疗伤为由,要继续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
南宫瑾心中虽然有诸多的不爽。但既然老妇都已经答应了,那他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琪儿看韦炎熙也很是不爽,处处甩脸色给他看,而韦炎熙却是乐此不疲,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待遇”。
皇甫以柔对韦炎熙继续留在这里却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她一直当韦炎熙是自己的兄长。更何况这次他也是为了寻找自己才会跳入悬崖,只是此时他的重伤,说到底。自己多少对韦炎熙的伤也有些责任,韦炎熙留下来养伤更好,自己反倒能少些负疚。
他们几人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用完了早饭,皇甫以柔和琪儿准备去山里采药,南宫瑾也要去山里砍柴。由于韦炎熙此时还有伤在身,所以现在只剩下老妇与韦炎熙二人。又因着前几天的事,韦炎熙此次竟主动要求要和南宫瑾一起去帮着分担点活儿,虽然南宫瑾很是不乐意跟他一起出去,但最终还是老妇开了口,南宫瑾才勉强带上带着伤痛的他。
“云大人,看,前面有户人家,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就在他们几人收拾了工具,准备出发的时候,几名官兵妆扮的男子正缓缓地向茅舍这边赶来。
“这样也好!”云磊擦拭了下额上的汗珠,迷蒙着双眼望了下前方不远处的一家茅舍,有气无力的说道。
与其说他们是去看看,查找线索,不如说他们想找户人家借点吃的,他们这一路寻来,少说也有半个多月了,身上带着的干粮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在这种深山老林之中,很难会有人家存在,所以很难找到食物,这几日来他们几乎是靠着这山里的野菜,野味才得以生存,他们中间的许多官兵由于受不了这样的恶劣环境不是逃走了,就是在这里失掉了性命,现在他们的队伍已经没剩多少人了。
那些官兵见云磊答应了,一个个两眼放光,也顾不得脚下的荆棘直直的向那几间茅舍奔去。
“兄弟们,在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有吃的了!”他们像一群狼似的直直的向着猎物奔去,不知谁吼了一声,队伍立时沸腾起来,“嗷嗷~”直叫。
云磊见状,心知不好,但此时此刻以他的体力已经无法跟上他们的步伐,因而他只有暗叹回过刚才所做的决定,他知道这群官兵所到之处,必定会被扫荡一空,可现在他已无力阻止了。
“南宫公子,看那些是什么东西?,好看的小说:!”还是琪儿眼比较尖,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那群直直向此处奔来的官兵,只因距离太远没办法将他们一一看清,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缓缓地向这边袭来。
“嗯?”南宫瑾听了琪儿的疑问,也不由得将眸光顺着琪儿所知的方向望去,随着这黑乎乎的一片越来越近,南宫瑾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怎么了,瑾哥哥,你怎么如此表情?!”皇甫以柔见南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