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被称作“琪儿”的女子望着老婆婆那渐渐走远的身影,最终还是一脸哀求的道。
那老婆婆听了琪儿的哀求声,微微一驻足,手中的拐杖轻轻触地,片刻之后,继续向前走去。
那琪儿站在原地怔愣良久,继而回眸望了一眼床上依旧一脸惊愕的南宫瑾,转身向屋外走去。
南宫瑾很是疑惑的望着这母女二人离开的身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待到这茅屋门轻掩,他再次掀开被褥,将那破烂不堪的衣物穿到身上,虽然衣衫褴褛,但还足以遮掩隐晦之处。
另一间茅草屋中,那琪儿紧紧的跟在老婆婆的身后,一脸的哀怨。
老婆婆似乎感觉到了琪儿的怨气,猛地一驻足,将拐杖狠狠的敲击地面,发出一阵闷响。
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跳,面上的怨气瞬间消失,一脸的惊惧。
“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收留他的!”那老婆婆微一侧脸,布满褶皱的面庞透露着清冷与决绝,不容别人反驳。
琪儿望着此时的老婆婆,不由得咬了咬嘴唇,眸底有着些许的委屈,但貌似她很是惧怕这位老婆婆,也并没有反驳,捏着衣角向屋外走去。
“等等!”就在琪儿将要踏出门开的那一刻,那老婆婆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琪儿眸底闪过一丝丝的欣喜,猛地顿住脚步,回头望向老婆婆,“娘亲,你是不是不让那位大哥哥离开了?,!”
那老婆婆提着拐杖一点点的转过身来,空洞无神的双眼望向琪儿所在的地方,面色依旧清冷暗沉。“你马上就将那人送出谷去,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琪儿听了面上的欣喜立马消失,盈起一丝丝的疑惑,娘亲为何会说改变主意,这个“改变主意”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她心底有无尽的疑惑,但既然老婆婆的都这么说了,她也只有照着去做,于是很是不乐意的走出屋子。
老婆婆听着茅屋门轻掩的声音,面色变得很是凝重幽深,微微仰首。轻叹了一口气道,“这真是冤家路窄啊!”
琪儿来到南宫瑾所在的房间,轻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回应,便轻轻地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向室内走去。
“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南宫瑾突然从屋外走进,望着此时神似小偷的琪儿,不由得怒道。
正抬步向里窥探的琪儿。被南宫瑾的这声冷语吓了一跳,顿时转过身来,一脸惊惧的望着南宫瑾,“我……我来看你走了没有?如果没走的话,可以,可以将这件衣服换上再走!”说着不由得将眸光落在南宫瑾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身上。轻轻地举起手中托着的几件粗布衣裳。
“不必了!”南宫瑾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衣服,眉峰一横,冷冷的道。“还有一名女子呢,那女子现在在哪儿?!”说着眸底闪过一丝死的殷切。
“女子?你说的是一名穿着白色罗裙的女子吗?”琪儿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询问,微微沉疑数秒,继而抬眸凝向南宫瑾,小心翼翼的道。
“对。就是她,她现在到底在哪儿?!”南宫瑾一听这琪儿所说之人正是皇甫以柔。便很是激动的抬步上前,急急地抓住琪儿,满目殷切的道。
“她,她……”可能由于南宫瑾太过激动,此时抓着琪儿的手力道过大,致使她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快说啊,她到底在哪儿?!”南宫瑾至此还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失礼,他见琪儿半天没说出重点,便不由自主的将她摇晃起来,眸光也随之变得红灼。
“咳咳……她……”琪儿好像被他摇的有些眩晕,晕晕乎乎的伸出一只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竟未能讲话说出来。
南宫瑾望了一下琪儿所指的方向,微微沉疑片刻,猛地将她松开,疾步走出茅草屋。
琪儿一时没支撑住,直直的跌倒在地,她伏在地上轻轻地抚着痛处,嘴里呢喃出声,“娘亲正在为她施针治疗!”
南宫瑾急急地来到另外的几间茅屋,很是粗鲁的将房门一个个的踹开,继而近乎疯狂地在里面一顿乱翻,几间茅屋之内都没能发现皇甫以柔的身影。
最后他再次找到了琪儿,很是愠怒的向她质问皇甫以柔的下落,但琪儿也甚是为难,说是她的娘亲正在为皇甫以柔疗伤,不得有人打扰,所以她现在也不能带他去找皇甫以柔。
南宫瑾听了她这话,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他甚是颓靡的跌坐在床榻上,此时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剧烈的运动开始渗出斑斑血迹。
……
一个灯光昏暗的暗室里,寒气逼人,一张如玉的石床上,那老婆婆正一手扶着皇甫以柔,一手捏着银针在她那裸露的背脊上轻轻摸索,待到找到一处穴位,手腕猛地一用劲,银针刺中穴位。
可能是由于条件反射,虽然皇甫以柔此时还处于昏迷之中,但每一根银针刺入,她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许的震颤。
老婆婆那捏着银针的手持续的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轻轻触摸,突然,那老妇只见猛地一顿,稍稍离开她的背脊书寸,继而再次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