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韵寒的这一应敌方案实在妙极,如果此方案实施成功,我军必将凯旋!”韵寒刚刚将作战的设想,也可称为作战方案吧,陈述完毕,齐心便满面欣喜的提剑来到南宫瑾面前,急切地说道。
南宫瑾也好像很认同韵寒所说的作战方案,只是此时还在思忖当中,听到齐心的这番话,猛地被打断了思路,他狠狠地瞪了齐心一眼,继而那清冷而略显愤怒地眸子再次瞪向韵寒。
“韵寒的话讲完了,王爷您要杀要剐韵寒均无异议!”韵寒见状,忙深深叩首,再次毅然出声,声音还是那么的铿锵有力,面色也还是先前的那种坚毅,看不出丝毫的惧意。
“你是不是就认定本王不会治你的罪?”南宫瑾见韵寒依旧那种表情,于是便缓缓的背过身去,低眸望向身前支离破碎的桌案,淡淡的道。
“回王爷,韵寒从未如此想过!”听了南宫瑾的问话,韵寒依旧一脸平静的道,“韵寒此次敢来这里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你!韵寒,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一次次的挑战本王的底线!”听了韵寒的这番话,南宫瑾再次怔愣回转身来,面色立时变的暗沉,红眸爆出,冷冷的瞪着韵寒,此时的愤怒仿佛要比先前还要多几分。
其实先前听了韵寒的应战方案,南宫瑾心中的怒气原本已消了不少,他之所以会如此问韵寒,只是想让韵寒稍稍服服软,给她和自己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了,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妹情,无论如何他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谁曾想韵寒这倔丫头就是如此的不识好歹,一再的将他激怒,现下韵寒彻底跟他撕破了脸面,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我……”韵寒听此,立时直起腰版,准备再次反驳,眸光依旧坚毅。
“韵寒!”就在这时,齐力见状,猛地提剑上前,一手按住韵寒的肩,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继而撩起一摆,深深地跪倒在地,眸光很是凝重的望向南宫瑾,“爷,我想韵寒也是一时冲动,您就暂且饶过韵寒这一次吧,其他书友正在看:!”齐力说到此处微微一顿,满脸恳切的凝向南宫瑾,“况且,韵寒此次提出了一个如此精妙应战方案,就让她将功赎罪吧!”说到此处齐力深深地拜倒在地。
齐心见状,也猛地提剑上前,深深地跪倒在地,深深叩首,“是啊,爷,求您再饶过韵寒这一次吧,我想韵寒以后肯定不敢在如此冒犯您了,求爷恕罪!”说到此处再次深深叩首。
“你们……”韵寒见齐心齐力二人现下如此低声下气的为自己求情,特别是齐心,以前他总是跟她作对,现下竟如此对自己,她一时还很不适应,因而只是怔怔的望着二人片刻,继而满脸惊诧的伸手欲要拨开齐力极力按着自己的手。
齐力见状,按着她的手再次微微用力,随之又回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是警告,又似是恳求。
韵寒望着此时如此恳切的齐力,立时顿住了动作,硬生生的将已到喉头的咽了回去,渐渐的将她那原本高昂的头低垂。
南宫瑾望了一眼极力为韵寒求情的齐心齐力二人,在低眸望了一眼已然耷拉着脑袋的韵寒,心中的愤怒已没有了发泄的对象,此时他只好再次背过身去,深邃的双眸直直的盯向半空,良久,他再次淡淡的道,“既然大家都为你求情,你也为迎战敌军提出了作战方案,那本王就先将你的脑袋留在你的脖颈之上,不过……不过再有下次,我立马就将你的脑袋搬家!”说到此处,明显感到阵阵刺耳的骨节咯吱声。
“韵寒,还不赶快谢谢爷!”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他们知道韵寒这次是又躲过了一劫,齐力心中很是欣喜的拉过韵寒的胳膊示意她向南宫瑾叩首谢恩。
韵寒见状,只得很不情愿的拜倒在地,最终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谢谢爷的不杀之恩!”这就当谢过恩了。
“大家都起身吧!”南宫瑾也听出了她语中的不情愿,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过追究,毕竟她也是他的妹妹,再者说现下最重要的事是怎样赢得这场与北冥的战争,还不是追究自家人罪责的时候,因而他只是稍稍的皱了皱眉头,便打算让这一事件告一段落了。
齐力他们起身之后并没有离开营帐,而是立在营帐一侧候着,因为他们知道,南宫瑾一会必定有任务吩咐。
果然,片刻之后,南紧紧稍稍平复了心境,变再次缓缓的转过身来,面色已恢复他一贯的清冷严峻,他抬眸望了营帐内的其余三人,继而淡淡的道,“齐心齐力,你们二人觉得韵寒的这个应敌方案如何?”说着很是淡然的扫过韵寒,眸中竟看不出一丝的愤怒,好似先前的事并未发生过一样。
“回爷,依属下看来,此法甚妙,一旦成功,不仅可以减少我军伤亡,还可以给敌军带来致命的伤害,因而属下认为此法应当尽快实施!”齐心见状,忙提剑上前,一脸的得意的道。
“嗯!齐力,你怎么看?”听了齐心的这一分析,南宫瑾微微点了点头,继而抬眸凝向一侧依旧沉思的齐力,道。
“回爷,依齐力之见,此法妙是妙,只是……”齐力说到此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