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依使劲挣扎,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很快脑中一白,他的分身在这短暂的厮磨中竟变得坚挺如铁,抵在她那里,他一手去脱自己亵裤,一手继续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云柔依悲愤屈~辱得快喘不过气来,他眼睛一直凶狠的盯着她,她不知道他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甚至并未如她预料的一样将她的穴道封住,只任她拍打撕咬,哼也不哼一声,粗喘着气,直至他的衣衫全都褪了下来。
云柔依一阵绝望,他火烫的坚硬已经抵在她那里的入口处,她知道,她根本抵不过这个疯狂男人的力道,终于,她万念俱灰地止住了挣扎,双手重重跌到腿侧……
激~烈过后,南宫瑾重重的压在云柔依身上,面颊绯红,粗喘着气。
被压在身下的云柔依,此时似乎已经没有了感官,木讷的躺在他的身下,脸颊微侧,几缕发丝粘在鬓角,双眸微睁,眸光空洞无神,枕巾已被浸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良久,南宫瑾起身穿上亵裤,径直下床捡起地上的玄袍披在身上,回头望了一眼依然怔愣的云柔依,眸中闪过一丝歉疚,继而转身向浴室外走去。
自从南宫瑾重新振作之后,以他的睿智平心静气之后会洞察许多事,他很清楚,像云柔依那种心机很深的人绝不会蠢到自己在云羽菁的药里动手脚,那只会自取灭亡。
所以那天在地下密室云羽菁的冰棺盖上的那一刻,南宫瑾已经决定将云羽菁的事先放一放,等与北冥的战事结束之后,再慢慢跟她算账。
谁知今天早朝回来,突然想起了在地下密室那天,云磊从地上捡起的那块玉佩竟有点像蓝宇说的那块鸳鸯佩,也就是北冥国公主的信物。
由于当时玉佩被云磊握着,只看到了一部分,没太看清,所以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那块玉佩,于是他就来到了云柔依的寝宫,想心平气和的跟她借玉佩一用。
谁知他刚来到云柔依的寝宫,那天云磊满脸关切的抱着云柔依的一幕又不自觉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云磊脸上的那种心疼与凄楚让南宫瑾越想越不是味儿,心里竟不禁有一丝的酸楚。
他愤愤的走进寝宫,冷冷的瞪着正守在浴室门口音儿,抬步径直向浴室入口走去,音儿欲上前阻拦,竟被南宫瑾那红的吓人的双眸慑住了,立时噤声,怔怔的望着南宫瑾踹开浴室门,走进浴室……
……
懿王府书房里,叶叔齐力他们焦急地等在里面,齐心在厅中来回的踱着步子。
“叶叔,天都这么晚了,这早朝早该结束了吧!爷怎么还没回来?”突然齐心来到叶叔身前,顿住脚步,略显担忧的问道,“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呸呸呸!您看我这臭嘴!”说到此处齐心好像意识到什么,连连抽打着自己的嘴巴,眸光自责。
“应该不会有事吧,也许爷还有别的事,咱们再等等!”齐力望着此时的齐心也上前一步,淡淡的道,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叶叔望了一眼面前一问一答的二人,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良久,南宫瑾推门来到书房,众人慌忙围了上去,看到他脸上的道道伤痕,不禁惊疑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室内一阵沉寂。
“爷,情况怎么样?”沉默良久,叶叔首先发问,“听说此次南苍与北冥的战事告急,太子指挥的军队几日来连连败退,北冥的匪兵几近要击溃我南苍的边界防线,为此皇上已震怒?”
南宫瑾抬眸环顾众人,眸色复杂,抬步来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良久无语。
“嗯!”突然南宫瑾抬眸望向叶叔,“叶叔,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叶叔猛地单膝跪地,满脸难色望向南宫瑾,“属下无能,此事至今毫无线索,请爷恕罪!”说着深深叩拜。
见状,齐力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忙跪倒在地,深深叩拜,“请爷恕罪!”
南宫瑾望着纷纷跪倒在地的众人,眸中闪过一丝的不解,眸光望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们何罪之有?快起身吧!”
众人微微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眸中是淡淡的疑惑。
“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你们查到线索,那他就不是南宫煜了!呵!”南宫瑾望着窗外的双眸微眯,嘴角微扬,不知是喜是怒,令人捉摸不透。
“爷……”
“叶叔!”良久,南宫瑾转过身来望向叶叔,眸光矍铄,“这事全权由你负责,你只管继续追查!”
“是,爷!”
“齐力,拿着这块令牌去一趟暗夜谷!”南宫瑾从腰际取出一块玄铁令牌递给齐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深沉严肃,“小心行事!”
“是,爷!”齐力接过令牌,抱拳屈膝。
“爷……”叶叔听此,眉头微微一皱,脸露难色,抬步上前,欲言又止。
“有话但说无妨!”南宫瑾转头望向满脸难色的叶叔,脸色平静如常,无一丝的愠色。
“爷,您真的要出动暗夜军吗?”叶叔抬眸望着南宫瑾,眸光纠结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