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白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才昏睡了一天而已吧?怎么好像过了好几年似的?”
白月困惑地挠了挠头,心里也感到很诧异。
她尴尬地说道:“小姐,就是昨儿个的事情。昨天表少爷来您这里时还好好的,回去后没多久估计就不能动弹了。”
“听说是昨天傍晚才被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地上躺了那么久都已经着凉了,时不时地会流鼻涕和咳嗽呢,只是听不见声音……”
其实白月更加觉得郁闷,没觉得有什么好乐的啊,小姐怎么笑得这样开心榕?
楚若点了点头,挥挥手对她说道:“你替我去问候一下他吧,哪怕他无法动弹和说话,只要能够听到你说的话就行。”
“是,奴婢这就去。”白月恭敬地答道,起身便退下去了。
楚若仰起头看着天空,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悫。
她心中越发坚定,自己一定活下去。就算是为了不跟那个讨厌的三姨娘在地狱里相遇,她也得好好地撑下去。
想着想着,楚若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上弯,觉得自己的想法虽然很好笑,但却很实际地表达了她的心思……
“都已经成病秧子了,居然还笑得出来!”欧阳月冷哼一声,站在楚若的身后已经有那么一小会儿了。
她不但没发现自己的存在,居然还在那边自得的笑,真是气死他了!
这些天欧阳月都懒得看见楚若,简直要被她给气疯了。
也有试图跟她理论过,可她偏偏不听那一套。把欧阳月气得几次三番跳脚而走,干脆就不来见她了。
楚若讶异地挑眉,回过头去一看,欧阳月正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双眸里依旧迸发着难以隐忍的怒气,恨不得把楚若给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呀!姐夫,你小姨子生病了应该关心才是,怎么听着有点儿幸灾乐祸似的呢?”
欧阳月愠怒地瞥了她一眼,揶揄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在这里跟我装蒜做什么?依我看,你是病得不重,所以还没有深刻反省!若是我无法将你平安带回都城,该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楚若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了,再说了,我父亲也不会跟你问什么话,只会跟我二哥三哥他们要人。莫不是姐夫太低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觉得我父亲会像是对一个寻常的女婿那样对你?”
“荒谬!不论我说些什么话,你都会歪曲它的意思!”欧阳月被楚若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走上前几步,低下头扼住楚若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抬起,森冷地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却处处挑战我的底线,究竟有什么意图?”
楚若不怒反笑,故作不解地问道:“姐夫这样着急忙慌的生气,究竟又是为哪般呢?”
“为哪般?如果你想用这样欲擒故纵的方式勾-引孤的话,孤告诉你,你成功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欧阳月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他渐渐地收紧扼住楚若下巴的手,眯起眼睛低沉地警告道,“孤告诉你,项纯!今生今世你都甭想嫁给别的男人,除非孤死了!”
“哟,陛下这是又自报家门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也不该用‘死’这个字,而是‘驾崩’呢。”楚若向旁边测了测,这才躲开他对自己下巴的束缚。
她拄着躺椅站起身来,看向欧阳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警告你一句,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除非,你能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说着,她双手圈着欧阳月的颈项,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双唇,故意在他唇畔吐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一如现在,如果跟我亲吻,你就有可能会染病的话,你敢吗?”
“我的男人,势必会有一颗敢于与我共存亡的心。试问一下,你配吗?”
欧阳月的大脑里一阵阵繁乱,触目可及的便是楚若那苍白又不失嫣红的唇瓣。他敢吗?他究竟敢不敢?
在短暂的那一瞬间里,欧阳月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最多的便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大亚王朝皇后——楚若,直到楚若死他也没得到过她的心,是因为他豁不出去自己的生命。
然而,现在面前的这个项纯是一个比楚若更加牵动他心神的女人,他敢吗?
人生总要有件冲动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做,如果抛却江山社稷和一切,只为了好好地爱这个女人,他敢吗?
他敢……他敢!
这样想着的时候,欧阳月便捧起楚若的两颊凑向自己,眯起眼睛,嗜血的双眸里迸发出来的爱意把楚若都震惊了。
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总是抱着皇帝的身份不敢爱不敢恨?项纯,我告诉你,我敢!敢!”
说着,欧阳月便低下头去,想要吻上她那诱人的唇瓣……
楚若一时间被他这样强烈的爱意给弄懵了,竟然忘记了反抗。
在她的意识里,只有凤无涯才会对自己有这样毫无保留的爱意,她竟然错把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