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宫殿跟大山一样耸立在云端,那些宫殿的表面覆盖着浓密的金玉,散发着祥和的光芒。
而这里就是西王廷,囚禁我的地方…
那座最高的神殿就是众人口中的天牢,不过我的天牢还算好,更像一个闺房,一个铁窗的闺房。
抚了抚我的清面,似乎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消瘦了一半,本來还算饱满的脸已经有点凹下去了。
我不敢看镜子,也不喜欢镜子。
看到镜子我就会想起那个人,我腹中孩儿的父亲,说來也奇怪,我那可爱的孩儿到现在还不起來,还未降生,都有十一二个月了。
“三公主,吃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闺房门口响起,他敲门的声音很轻,我知道,纳兰圣又來了。
“沒胃口,你还算拿回去吧…”我有些难过,不知道像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门最终还算开了,纳兰圣走了过來,将一盆十分可口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三公主,你还算放弃你腹中的孩子吧!天帝知道你竟然怀有人间男子的骨肉,到现在还沒气消呢?”纳兰圣谦卑的退了一步,半蹲下。
在这一年里,我知道了纳兰圣是我本來的未婚夫,他是已经消亡的东王庭遗孤,还好和我名义上的父亲熟悉,所以就吧我自小许配给他。
不过关于他的记忆,我一点也不记不起來。
据说我的母亲在抱我下凡的时候,已经死去,而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天帝,还有一个已经远嫁北王庭的姐姐,和战死的哥哥。
这里的人,修为最少都有人仙级,而我现在也只是到了大乘期巅峰,所以要逃跑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现在不能逃跑,我要将薛冷的孩子生下來。
“我办不到,那是我丈夫的骨肉!”我别过头,想起薛冷我眼睛就有点酸楚,想抱着他大哭。
好想念那双有力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已经那一句:“有我在,别怕……”
纳兰圣脸上也有些悲伤,他知道,我本來应该是他的女人,但是天公不作美,让我下了凡尘,遇见了那个來自别的世界的人。
“那你记得吃饭…晚上西王母会來看你的!”纳兰圣告退了,关上了门。
我用手绢擦拭了眼角的泪,摸着已经很大的肚子,看向窗外,此时的窗外到处是白色的云彩,偶尔几只仙鹤穿梭的云层中,不知不觉,我心里开朗了不少。
西王母,这个女人当初就是逼走了我的生母,当初是她将我的母亲逼死,而眼下,她怕我抢走他肚子里的孩子的位置,所以一直提防着我。
时不时还用修为压我,每次见她,那都是折磨…
……
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西王廷的太阳永远不会落下,但是我估计这个时间一到了半夜,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而來。
以前薛冷说过,香味如人,身上擦浓香的人都是在隐藏某个缺陷,这次我知道了,那西王母是在藏自己的那颗狠毒的心。
西王母看起來,我知道她有几千岁了,但是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來,只是一个华贵少妇,手上,脚上,头上,肩膀上,都穿戴着一些我出來沒有见过的首饰,其他书友正在看:。
相比之下,我一身轻纱显得有些酸楚,但是我还是挺直了胸板。
“三女儿,进來可好!”西王母一张嘴,那股香味就随着气流飘了过來,让我悄悄的屏住了呼吸。
我笑着点了点头,此时我也不想明着和他过不去,我要留着性命,见我的丈夫。
西王母一抖身后的斗篷,就在一张凳子旁边坐了下來,眼睛斜视着我,看起來很不友善:“來人,拿御膳來,我和三公主吖点小酒,尝些小菜!”
那些下人也都不乏人仙级别的高手,实在想不通,这么高的修为为什么就甘愿被这些人支配。
很快,一盘盘小菜就上了上來,那些菜色都十分好看,似乎是废了很大的心思用心做的,但是那酒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我一闻,就感觉很不舒服,而腹内的孩子在我肚皮上一蹬,似乎在反抗。
犹豫腹痛我也低下了头:“西王母,我不能喝酒…”
“还叫我西王母呐!”西王母一脸笑意,在我看來那和魔鬼的笑容沒什么两样。
西王母的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一个凡人的孩子,还是放弃吧!我们要仙胎,仙胎生出來那就是仙人了!”
我克制自己的情绪:“谢谢王母的好意…不过我不想放弃他…”
西王母帮我斟了一小杯酒,笑道:“那喝一点点吧!这个是仙露酒,很少见的!”
“这……”我犹豫了一下,沒错,这一小杯对我來说,也沒什么大碍,我举起了杯子准备喝的时候,一股让我极度恶心的味道迫使我的嘴唇离开了这杯酒。
而西王母一下子就变得严厉起來了,她拍了拍手,两个约有地仙级别的小头目,上來,架住了我,我惊慌的挣脱,但是哪里是这两个大汉的对手。
西王母阴狠的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