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囊,给薛冷掌心倒了点水道:“你继续说!”
薛冷假装很饥渴,把手掌内的水全部喝光:“你靠近点,不能让别人知道!”
大汉顿时一副猪哥样,左右看了一下,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就悄悄的靠近薛冷。
而薛冷继续道:“再近点,再近点!”
大汉一听不对劲,便道:“万一你把我给蒙了,那我脑袋可是要被神王给脑袋搬家的…”
“我口渴,拿来这般力气,拉牛牛虚脱了,你难道不肯满足一个死人的愿望?”薛冷显得十分萎靡,随时都可能倒。
“也是…”大汉也感到自己多疑了,一声解下水囊,慢慢的靠近薛冷,腰上的钥匙叮当作响。
薛冷诡异的一笑,他把尖锐的手指一亮出来,挑准了大汉的心窝猛的一扎,大汉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给挂掉了,薛冷拿过他腰间的钥匙把门打开,并且他不急走开,吧一身的囚服和大汉的狱卒服装掉了个包,自己则拿了那块腰牌插在腰间。
还真别说,薛冷这一身狱卒服装还蛮配其气质的。
薛冷在地上抹了两把灰尘,涂在脸上,便开始了他的脱狱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