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子竟是与古玉有过一饭之缘的小姑娘单筱筱,而被她称作蓉姐姐的自然是是那位秀丽端庄的沐蓉了。
听着古玉十分随意平淡的回应,小姑娘当即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受力不说,还十分的难受,却又发作不得,最后却只是把嘴一撅,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这家伙就不能反应强烈一点?难道再次碰到我和蓉姐姐两位大美人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古玉看着气鼓鼓的单筱筱觉得逗弄她果然十分有趣,所以不禁继续笑咪咪的回答道:“哎?这话从何说起?刚才古某不是已经惊讶的说了一句‘荣幸之至’了吗?不过单小姐所说的两位美人我怎么没有看到?沐蓉小姐风华绝代,美人之称犹有不及,只是另一位嘛……”
古玉话中的喻意十分的明显,可把单筱筱气个不轻,已经到了抓狂的边缘,正要上前教训一下古玉,却被中年人给拦了下来,“筱筱,女孩子家怎可如此不成体统?你天天缠在蓉儿身边,却连半分的端庄也未学得,还不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
单筱筱嘴巴蠕动了一下,恶狠狠地瞪了古玉一眼,最终幸怏怏的坐了下来。那些与单筱筱亲近的几人对于能够让她吃瘪的人显得十分的感兴趣,中年男子更是十分大度的笑呵呵的对着古玉拱手说道:“小女无状,在下单贵方,身边的几位都是我的家人,还未请教几位大名。”
古玉礼数周到的回礼道:“单先生客气了,在下姓古名玉,我对面的这位是我的朋友曹营哲,另一位是我的侍女绫罗,刚才只是和贵门小姐开了个玩笑。还望单先生莫怪。”
单贵方心中十分疑惑,暗道:“这伙人实在是怪异,公子俊俏的过分,性格初判十分的洒脱,其侍女容颜之美就是以他的身份也是平生仅见,举止更是优雅,就是出身不低的沐蓉侄女也多有不及,而那公子的朋友竟然是一位年入花甲的老者,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单贵方内心的想法一闪即逝,面上却哈哈一笑。这才回应道:“小友不必多礼,既然与小女和蓉儿相识,能在此处相遇确实是缘分。何不同桌而饮?也可热闹一些。”
单贵方心思可是极为细密,自从自己的女儿指明了古性青年的身份后,就发现坐在自己内人身边的沐蓉情绪波动剧烈了一些,之后就是一直盯着对方看,而自己那个小子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名叫做绫罗的女子,好看的小说:。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古玉主仆的优秀,只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尤其是古玉那种不羁的态度,更得到了他的认可。
古玉并不想与这些人套上什么关系,也不需要,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官家出身。跟随的那些人多半是军伍里过来的,更何况双方也没有什么可深聊的,于是直接拒绝到:“多谢单先生厚爱。不过在下几人一路劳累,等吃饱喝足以后,就要早些休息,就不打扰诸位了。”
既然话已经说明,单贵方也不好再作勉强。古玉三人也不再闲聊,草草吃过饭后就让小二带去了客房。
当夜深夜。古玉在修炼中微微感觉到外界的灵气与之前有些许的变化,不过十分的细微,让她以为是自己的已是错觉,却也没有在意,第二天一早,一阵吵闹将古玉从修炼中拉了起来,住在外套间的绫罗早已准备好了热水,见古玉起来后,马上端了过来供她洗漱。
古玉擦干了脸上的清水,这才向着绫罗问道:“你可知为何一大早外面就如此的吵闹?”
绫罗接过古玉用过的毛巾回答道:“奴婢不知,奴婢打水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也是刚刚闹了起来,奴婢这就去问问”,说着端起铜盆就要往外去倒水,顺便打听一下。
古玉却叫住了她,并且说道:“不用了,我也出去看看,你一会儿看看曹兄是否已经起身,叫上他一起吃过早饭,咱们也好早些上路。”
古玉来到用饭的大堂,才知道吵闹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此时正有几人围着掌柜和伙计质问着:“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的朋友为何一夜过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吵闹最大声的正是昨晚三名青年书生中的一位,只是这时他却是孤身一人,正面红耳赤的对着掌柜咆哮质问着,在其一旁还有另外一桌的草莽之辈,不过人员也同样锐减了一半,就连单贵方等人也围在近前,看其表情应该也是遇到了同样的麻烦。
古玉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在一旁听了一阵,就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原来这几伙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同伴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临近房间的同伴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妥,这种诡异的情况让人不寒而栗,而且首先要受到质疑的自然非这家店家莫属,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掌柜的已经被众人问得焦头烂额,看着这群人愤怒的眼神,已是吓得不轻,他在这里开店开了十多年,也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怪诞的事情,所以自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以消减众人的怒火,只能一个劲儿的说着他也不知,不过收效甚微罢了。
这时那名身材挺拔的青年带着几名下属匆匆走了进来,在单贵方耳边低语了起来:“父亲,我和手下的兄弟们在四周全都查过了,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