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那些灵识窥探过来、抱着不同心思的灵君遭受了强烈的反噬,感觉到了酒楼中人的恐怖,立即一个个惊恐的将灵识撤走,不过这些家伙也都是人精,既然不能窥探这里,但却可以注意一下任家的一举一动,可并不是所有灵君都愿意被任家压上一头。
这会儿的功夫,任崇玉终于清醒了一些,赶忙扑到任步群身边,焦急的摇晃对方的身体,口中还接连呼唤道:“二叔?二叔?你怎么样?你醒醒啊!二叔!”只可惜无论她如何叫喊,任步群却怎么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看身上却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势,就连扒开胸口查看亦是完好如初!
任崇玉虽然任性刁蛮,但是对于疼爱自己的亲人却也极为重视,只不过此时的性格摆在那里,想要将任步群抬回族内,让自己的父亲看看,顺便也将自己闯的祸详细说明一下,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能隐瞒,如果真的因为她的缘故而让自己的二叔与什么不测,就算是父亲再疼爱她,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一开口就是对附近围观的人尖叫着命令道:“你们过来,将我二叔抬上送回任家,都给我小心点,谁要是做的不好,本小姐扒了他的皮!”
如果换做平时,这里的人都畏惧任家的淫威而逆来顺受的上来帮忙,可是现在却有所不同,因为这会儿所有人都发现一个事实,原来任家也不是无敌的,刚刚酒楼里传出的声音他们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腾云期的任步群在人家眼里也是小辈,只能说明里面的那位更加的不好招惹,孰轻孰重谁还看不明白?何况眼下任家的威势在这一刻已经跌到了低谷,本来多少都受过任家的压迫,明明是求人帮忙,任家的大小姐却还是用这种命令加威胁的语气,此时自然更加不愿意上前,所以任崇玉失算了,竟发现原来一听到她的命令就会执行人,此时却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一大部分都颇为幸灾乐祸!
这一幕,给任崇玉的心灵造成了极大地打击,此时她方才发现,如果失去了强大的庇护,那么她的话根本没有人会听,若是以前,自己二叔的实力足可以在本城中威慑住绝大部分人,她任家大小姐也是名副其实,可是她的二叔刚刚倒下,却就已经没有人愿意听从命令或是巴结她,她终于认识到,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而她强大起来,也就会成了任家的支柱。
任崇玉明白这些对她绝对是一件好事,但是却不能代替她解决眼下的问题,她因为想通了许多,也就不再叫喊,只是用目光冷冷的在众人身上扫过,自己俯身背起了任步群,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朝着任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古玉虽然在酒楼内,却也对外面发生的情况了如指掌,对于任崇玉的变化自然也看在眼里,嘴里微微一笑,低声自语道:“也许今后的任崇玉就会是任家另一个支柱,不过这可不是光有一些觉悟就可以办到的!”
任崇玉背着昏迷不醒的任步群回到了任家,顿时引起了极大地骚动,而此时任家却正迎来了一位极为重要的客人,那就是原本要在过些天才会到来的玉玲宗老祖,基本上前脚任步群刚走,后脚人就到了任家,所以这边的骚乱也惊动了正厅相见的众人。
“老祖宗恕罪,是步孤教导无方!小女和二弟并不知道老祖提前到来,前一会儿步孤还听说小女崇玉听说您要来,特意去城内最好的酒楼买酒,说是为您接风,没想到转眼却出了以外,待步孤问个明白,再回来向老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