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根本就睡不着,他又不是柳下惠,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他的确想对纪瑄做点什么。
问题是,这里是别人家。
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深深地叹口气,悄悄的起身,纪瑄声音清醒的问道:“怎么了?”
江诚:“如厕。”
幸好纪瑄没再问下去,江诚打开门走到了庭院中,拂面的凉风仅仅让他表面的热度退散了一点,于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毫无用处。
月色溶溶,地面疏影横斜,月光盈动若水,他低下头看着某处,眼角微微抽了一下,脸上不由有些燥热,不甘的回头看了眼,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双脚没折回屋里去,而是走到距离两间卧房都足够远的地方,靠在一棵有一人合抱粗的大桃树下。
芬芳的花香好似天然的催|情剂,江诚满脑袋想的都是纪瑄的脸,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着了魔似的,他把手伸进了亵裤里,喉咙里倒抽了一口气,咬着牙,伴随着低低的呻|吟缓慢的呼气,。
他手上动作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往自己和纪瑄休息的客房望去,脸上染着□|的红潮,半睁半闭的双眼里闪着迷离的微光,一声声压抑的喘气里仿佛含着一个人的名字:
瑄瑄。
达到高~潮的时候,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他扬起了头颅,失神的睁着眼睛,无力的靠着身后的树干,没有焦点的眸子里映着朦胧的月亮。
“江诚?”
疑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近的好像就在他身边一样,江诚一惊,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对上了一双满是惊愕的眸子。
惊愕很快变成了然和尴尬,纪瑄的手还扶在树干上,被烫了一样骤然松开:“对不起,你继续……”
江诚:“……”
纪瑄:“……”
纪瑄脑子里乱极了,她觉得刚才自己的智商一定被狗吃掉了,仓皇的后退着,在树根上绊了一下,江诚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一凝,把人扯过来推到树干上压着。
反正脸已经丢光了,他真不在乎更没脸没皮一点。
呆了一下纪瑄才反应过来由江诚手上传过来的那种湿滑的触感是什么,她寒毛倒竖,张口便道:“咦~~”抑扬顿挫的语调,一波三折的感叹,充满了浓浓的嫌弃、被膈应到的语气词,她甚至还很应景的抖了一下,无语的望着江诚,人倒是已经镇定下来,淡定道,“你早跟我说你在弄这个,我一定不过来打扰你。”
江诚咬牙切齿,居然被嫌弃……老子的自尊碎成渣渣了有没有!
你尴尬我也尴尬,你淡定我也淡定,拼的就是演技,比的就是虚伪。
破罐子破摔的江公子气到胃抽抽,心里的猛兽狂化了一次又一次,面上还不能露出分毫的抓狂神色,逼近纪瑄,语气有些阴沉,透着股凶狠劲儿的问:“本公子是欲求不满,你想知道为什么
吗?”
纪瑄冷静指出:“恼羞成怒了。”
江诚头抵在她身后的树干上,闭上眼睛低声道:“瑄瑄,你这是在逼我。”
纪瑄心里发毛,莫名其妙,想说我没有,江诚忽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十分温柔的把她拥入怀中,一条手臂勒紧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自下而上的、在她脊背上轻轻的抚摸,停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接着,她的耳垂被含在口中。
纪瑄一个激灵,不由睁大了眼睛,她的耳垂正被男子的舌头轻轻的挑|逗,察觉到了她的僵硬,
那人轻笑一声,放过她的耳垂,亲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呆呆的望着表情深沉的男人,和以前不一样,江诚的神情很陌生,眼睛的熟悉的清朗平和被深沉的情|欲取代,身上的气势变成了具有攻击性的压迫感,纪瑄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猛兽盯住的猎物,在劫难逃。
她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句话:被下半身主宰的男人。
果然就连自诩君子的江公子都难以免俗,考虑到今天已经让对方伤心很多次了,如果拒绝伴侣的求|欢话不但伤对方自尊而且很有可能影响两人感情的和睦。
纪瑄想:由着他一次算了。
于是便没反抗,温顺的接受了江诚的亲吻,甚至偶尔还予以回应,这感觉不赖,幸好她大姨妈已经走了,。
江诚的欲|望又抬了头,时候清醒的时候纪瑄回忆起来,就有种但凡男人下限就是用来一次又一次刷新的深刻体会。
谁能想到平日里再也正经不过的江公子,在背地里会有这样奔放的一面,他倒是没对纪瑄做什么,仅仅是一边和纪瑄接吻一边自渎然后□了……而已。
听着有气无力搭着自己肩膀的男人缓慢的平复气息,纪瑄舔了下肿胀的嘴巴,仰头望月,除了因为缺氧潮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眸子之外,她的气息平和的一点也不像刚刚和伴侣亲热过差点擦枪走火的其中一个。
“好了吗?好了就回去睡觉?”纪瑄拍了拍江诚的肩膀,提醒他两人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