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知哪个人跟她说了去哪里能找到我,时不时就在我眼前晃,其实那段时间我挺烦的,也明确让过让她离远点儿。小姑娘心里承受能力不太好,可能真被我给刺激到了,后来有段时间没出现。再见面就是案发前一晚了,酒吧里正正碰上,再后来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了。”
江南把他话里的重点提取出,仔细记录。又问了些许细枝末节,发现他是真的很轻松。好奇问:“你不担心么?”
这样一问,薄南风嘴角微翘的弧度垮下来,情绪变得这样快,更加像个小孩子,看出是个行动派来了,情绪上的行动派。
“谁摊上这种事不窝囊,我才二十四岁,这回要真主张无罪不成功,你说我还能讨到老婆了么,哪个女人还肯跟我?”
二十四岁,果然还很年轻。
江南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还刻意想了一下,她二十四岁的时候干什么呢?正在律师事务所里实习,准备拿律师证,每天整理卷宗,跟导师一遍遍的往法院检察院的跑,现在想想,竟像极为久远的一段岁月了。眨眼四年多的时间都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孙青打来电话。一张口大惊小怪,火烧眉毛。
“江南,在哪儿呢?你回家一趟吧,我表弟跟别人打架出事了,想向你资询几个问题。在你们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