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你一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范杰跳了起来,居高临下,男人的身高优势在白艾的面前却没有太大的作用,气势上矮了一截就永远矮一截。。
他出生在这个城市,也在这个城市长大,结婚、生子、安家、所有的人脉全部都和这座城市挂钩,好看的小说:。
不过是对夏敏动了点心思,还有没有付诸任何行动就已经被腰斩了。
手中的这份调令犹如催命符让范杰心脏咕咚的乱跳着,离开生长的城市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
白艾抬着头看范杰的暴跳如雷,浑身淡然自在,坐着却似站着,仰视仿若俯瞰,她问:“你知道杀人和杀人未遂同样要判刑吗?”
范杰已经习惯在安逸环境中卑躬屈膝,即便此刻高声叫嚣也显得气短差着自信,那种无论如何都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我杀了人吗?白艾,我知道你现在混的不错,那天见面以后我也打听过你,你曾经在陈氏的万腾里任职,从普通职员坐到了副总的位置,谁想你受了公司的栽培,翅膀硬了就摆了陈氏一道然后离职,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知。”
“良知是什么?你有吗?”白艾邪恶的笑意在嘴角表露无遗,他都没有的东西如何能要求别人具备,他从包里抽出一封白色长信封,废话永远比不上行动能让人信服。
他这么爱批判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什么东西?”白艾身边放着的包在范杰看来就像要他命的百宝箱,她一次次的抽出各种纸袋,每一封打开都能改变他的一生,这个女人手握别人的生杀大权,俨然成为上帝凭什么。
“你可以继续说,看看结果是什么。”一再的挑衅只会让他下场更凄惨,“这是辞退书,如果你不接受调令,接受辞退就行了。”呈口舌之快的人,最终会为自己的嘴买单。
白艾拎着提包叫来服务生买单,如果范杰能好好想想他当初怎么对待夏敏,想明白了有悔过之意,而不是看到前女友有了钱,以爱情为名义实则只想找个富婆倒贴,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这世界上太多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事,当的了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
对于范杰这种不足为惧的伪君子,白艾只需一味打压以此来杜绝后患。不是她做事绝,是当年他伤害夏敏下的是死手没给自己留后路。。
……
说起调令,白艾想到了柳朵朵,前段时间杜顺志跑来说这姑娘从西南回来了,回来头一件事不是到总公司做述职报告,而是在打听她的消息。
听丁蓉洁说两天前已经接过柳朵朵的来电,希望能约出来吃饭。
执念真是害人害己,她已经离开了万腾,以前的人事关系也处理的干干净净,找她不是等于找不自在吗?如果不服气大可在工作中讨回来,何必一定要约一顿食不下咽的饭,真见面也徒增尴尬。
白艾开着车一路思量着准备回家,走街串巷经过了一条小巷的时候她眼前一亮。
什么时候这里也成了精品区,各种奢侈品牌汇聚成商业中心,窗明几净灯光璀璨,记得一年前这地方还是尘土飞扬的施工区,眨眼就换上了华丽的陈设,吸引着消费者前来拉动经济,如此看来城市的变化确实日新月异。
白艾想到得给多米的孩子买点见面礼,于是滑着方向盘转向进了巷子,因为中午时分车流量不小,所以走走停停车速缓慢了下来。
那巷子略微的狭窄,弯曲的见不着尽头,欧式的路灯和两排精致的店面彰显着自身的身价,白艾将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坐了电梯上达地面,出口处正好有一家奶黄色门面的蛋糕店,从店内传来的香味如团云飘满整条巷子,或浓或淡的味道勾引着白艾的味蕾。
她不自觉的推开了木质框架的玻璃门,门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店内服务人员打眼望了过来,笑容也及时展开十分亲切。
“小姐,请问你是想要选购咖啡或者蛋糕吗?”身穿干净白色衬衣腰间绑着咖啡色围腰的男性服务员,高大英俊,短发利落精神,好看的小说:。
白艾最近一直没有喝咖啡的**,也不需要熬夜忙碌工作所以对服务员说:“蛋糕。”她看了看店内环境,发现从服务员、收银员到咖啡烘焙师清一色的全是男服务员,长相顺眼且一流水的高鼻梁,而且都有一米八往上的个头,和一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而店内的顾客都是年轻的女性,视线似有若无的环绕在工作人员的身上,看来这确实是一个食色性也的年代,连蛋糕店也不能免俗,不过良好的视觉享受也能促进人的食欲,属于营销手段的一种。。
服务员笑眯了桃花眼问:“你想在这里品尝还是带走,甜一点还是淡一点的口味,我可以帮你推荐。”
白艾收了打量的视线对说道:“淡一点的吧,我不太吃甜食,在这用就可以了。”她不排斥所有食物,只是从来也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只要能果脯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难得长了这么大,也会像今天这样特别特别的想吃一块蛋糕。
服务员帮白艾安排了座位,在二楼靠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