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亚特的扫荡很彻底,目标性的点射,要敌人疼却不取人命。在烈焰中到处是惨叫声。很快席尔瓦、费玲达还有小德都从远方开着炫目的豪车赶来,局势得到扭转,习惯性姗姗来迟的警察也都就位,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切如同兰思定所说的,他们只需要退场。费玲达得救,西寺村的围剿也因为大量的警方到来而终止,这个时刻是事情完结的时候。
一群六人聚拢走到一起,他们站在路中,身后远处停靠着一水跑车,映衬白雪蓝天,悠闲的看警方逮捕在地上打滚的犯人。
“老大,白艾谢谢你们了。”费玲达目视前方,由衷道谢带点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兰思定抛了直升机钥匙给费玲达,“奥斯顿机场,湾流G150航线已经定好了,自己回联合国报道,流程你明白。”
费玲达干脆道:“是,老大。”
兰思定手指来回晃悠了两下:“把他们都带走,等我电话。”
席尔瓦眨巴下眼睛,意犹未尽:“老大,就这么完呢?”
兰思定道:“人救完了,你还想干什么?该什么干什么,别打扰我们夫妻聊天。”
费玲达拍拍席尔瓦的肩膀,示意他识相,老大和上层有协定,警察不管他们,但是这种时候不走,等记者赶来他们都别想走。
三男一女朝跑车的方向走去,他们一群人已经习惯有事相聚,无事解散,大家都挺忙。
贝尔特接到一个电话,他在柏林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先开车离开。
费玲达捂住发疼胸口,自言自语:“看来我得先去一下医院。”
席尔瓦低头看表确定了时间后说:“我赶着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让小德带你去看伤。”
小德问:“公事私事。”
“私事,我买了糖果盒球场的门票。”
小德笑眯了眼:“这么紧要的事情,你应该赶紧去,我和费玲达一起走,剩下了的事情我来解决。”
席尔瓦上车前勾住小德的肩膀:“好兄弟,还是你理解我。”
一边的费玲达永远都不明白足球对男人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小德为席尔瓦打开车门:“别啰嗦了。”
这边送走席尔瓦,小德也和费玲达驾着一辆车离开,他难得爷们儿的规划两人接下来的行程:“费玲达,我先送你医院,然后咱们再回联合国。”
费玲达调整了下座椅,她脸色不佳,充血发肿的眼睛里爆射出责问的精光:“这次是你把老大找来的?”
“不要瞪着我,我和老大是在D国偶然相遇,而且我和老大救了你别想秋后算账。”
“偶然,怎么偶然?”
“D国向联合国提起了政治庇护,你说怎么偶然。”
费玲达明白了,用力的捶着车门:“该死的维和部队,他们到底还想利用老大到什么时候。”
……
同伴都走光,兰思定黏糊的勾着白艾的手臂:“老婆,既然咱们都已经在德国了,不如旅个游先。”
白艾道:“我买了去慕尼黑的机票。”
“你老公是土豪,买什么机票,咱自驾游,其他书友正在看:。”
白艾回头看了一眼可以直接送进废车场砸压成铁块的跑车:“开这个吗?”
“不,开那边的。”
“装甲车?”跑车都开走完了,路边还剩下一辆装甲车,虽然只是虎式轻型装甲战车,但是开上路还是拉风的一塌糊涂,对于兰思定这种招摇过市的举动,当地政府难道都不管吗?
“上车吧。”兰思定打横抱起白艾,政府牌照的车,不会有人有意见。
白艾勾着兰思定的脖子,随便吧她也顾不得其他了,低调了二十多年却遇上一个崇尚高调的男人,能怎么办呢?反正是在国外,即便白日衣绣也没人认识她不是吗?
……
荒草随风,远处一辆吉普车悠悠缓缓,车后座,正在品尝美酒的格纳看着酒杯里晃荡的气泡,对驾驶车辆的管家说道。
“她在我的地盘,但是最终解救她的人还是兰思定,管家,我做人做的真失败。”
管家看着远方渐渐扑灭的大火和一地汽车的残骸认真的回到:“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有缘无分。”
好一个有缘无分:“管家,我和兰思定最大的区别,是不是他有合法杀人的执照。”
“是的。”一个白一个黑,都能杀人。不过白的是持照行凶,黑的是随心逞恶。
格纳饮酒作乐:“我爱白艾,他也爱白艾,不过可惜白艾不爱我。”
“主席,我会与你同在,请不要感觉孤单。”
“回去吧,我讨厌看到我的爱人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闹心。”
“主席,请节哀顺变。”
“给你开追悼会的时候才需要节哀顺变,需要给你开追悼会了吗?”
管家发动汽车,离去:“主席,我还打算多活两年,最近新谈了个网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