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南驻扎数月,却是一仗未有打过,班师返回洛阳的吕布,一路上都是垂头丧气,不住的嗟叹着命运不济。
好在返回洛阳时,刘辩亲自引领将军、僚属们到城门外迎接,多少给吕布挽回了些许颜面,让他心内感觉顺畅了许多。
回到府中,才进前院,吕布就听得前厅传来阵阵丝竹之声。
伴着丝竹之声,一首词曲婉约的歌儿飘进了吕布的耳中。那歌儿如同天籁之音,虽说距离甚远,听着很是飘渺,却更能让人如同有着一种置身仙界的感觉。
听到歌声,吕布晓得,唱歌的定是貂蝉,于是加快了步伐,朝着正厅走去。
刚进正厅,吕布就看到貂蝉正在厅内和着乐曲翩翩起舞。
舒展的广袖,犹如翻卷着的红霞,将厅内也映染的一片霞光。
盈握纤腰,犹如风中摆柳;修长**,每弹跳高抬,便好似秋塘嫩藕;玉臂轻展,一派莹润,勾得人心儿慌慌。
站在前厅门外,望着正翩翩起舞的貂蝉,已是数月未与她相见的吕布,一时之间竟是看得痴了。
弹奏着瑶琴的侍女,偶然抬头,发现吕布立于门外,连忙止住拨弄琴弦的动作,站起身来,双手交叠于身前,面朝吕布躬身而立。
正舞到兴起,琴音顿止,貂蝉微微一蹙眉头,一抹恼怒瞬间在她俏丽的脸庞掠过。
可当她看向侍女时,发现侍女双手垂于身前,很是恭谨的面朝厅门而立,连忙扭过头朝厅外看了去。
当她看见尚未来及卸下铠甲,依然是一身戎装的吕布正站在厅外痴痴望着她的时候,朱唇轻轻蠕动了两下,怯怯的唤了声:“温候!”
貂蝉的声音,就犹如珍珠滚落玉盘般清新悦耳,听在吕布耳中,吕布只觉着浑身骨头都快要酥麻了一半。
他跨步走进厅内,奔到貂蝉身前,双手握着貂蝉的手儿,将貂蝉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才带着无限柔情的向貂蝉问道:“一别数月,公主可还安好?”
“安好,好看的小说:!”嫩白的小手被吕布牵着,貂蝉羞赧的将脸侧向一旁,先是柔声应了一句,随后又扭过脸,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吕布,话语中带着些许羞怯和欲言又止的说道:“温候倒是清瘦了许多……”
“边关清苦,养上一些时日,便又胖了!”与貂蝉牵着手,吕布对貂蝉说道:“公主请宽坐,让末将好生瞧上一瞧。”
“已是老夫老妻,温候何故如此?”被吕布牵着朝一旁的矮桌走去,到了矮桌前,貂蝉面颊上浮起一片红云,无限羞怯的轻声嗔了一句。
一只手牵着貂蝉的手儿,另一只手朝厅内的侍女们摆了摆,吕布的眼睛始终没有从貂蝉的脸上挪开。
待到侍女们纷纷离去,吕布突然一把将貂蝉紧紧搂在话中,嘴唇贴在她如同珠玉般洁白的耳垂上,轻声对她说道:“一别经月,末将可是想死了公主。”
被吕布紧紧搂着,貂蝉的双臂也环绕在吕布的虎腰上,将臻首埋在他的胸前,语气中带着无尽幽怨的说道:“时常别离,不晓得这种日子,还要过上多久……”
貂蝉一句看似无心的话,听在吕布的耳中,却是撩拨了他对这次出征的不满。
搂着貂蝉,吕布悠悠的叹了一声,沉默了许久,才向貂蝉问道:“若是末将离开洛阳,公主可否愿随末将一同离去?”
“妾身与将军乃是夫妻,将军在哪,妾身便在哪。”双臂紧紧的搂着吕布的腰,貂蝉抬起头,一双美眸凝视着吕布那张刚毅的脸,以轻柔到几乎能让人骨头完全酥软了的声音对吕布说道:“此生此世,再不与将军分开!”
“再不分开!”貂蝉的一番话,就犹如蜜糖般灌进了吕布的心田,他重复了一句再不分开,便再次将貂蝉紧紧的搂住。
征讨了匈奴返回洛阳的刘辩,忙于购置战象、命官商贩卖逍遥椅,并且教授工匠制造许多后世流行而此时却并不为人所知的生活必须,以促进洛阳财富增长的同时,许昌的曹操,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向四面扩张。
戏志才死后,曹操身边始终没有他觉着能够完全依托的人,于是便写信给荀彧,请他举荐人才。
当初戏志才便是荀彧举荐,得知曹操求才若渴,荀彧又为他举荐了一人。
此人姓郭名嘉字奉孝,乃是颍川阳翟人,本在袁绍帐前听用,无奈却久久不能得志。
刘辩讨伐公孙瓒时,郭嘉恰巧被袁绍派往并州,而刘辩讨伐匈奴的路上,郭嘉又返回了冀州。
正是因此,他与刘辩两次擦肩而过。
当郭嘉接到荀彧书信,得知曹操有意招揽于他,丝毫没有迟疑,将袁绍授予的官印挂上,独自一人,策马离开了冀州,一路向着许昌方向赶去。
攻破长安迎回了刘协,刘协册封曹操为司隶校尉。虽说有人建议曹操夺取汉相之职,可曹操却不是那种过于高调,容易招来天下英雄忌讳的人物,并没有采纳建议。
将刘协迎回许昌,曹操下令修造宫殿,匡扶大汉正统,并代刘协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