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柔见状,帮着瓯羽锋把钱又塞回了蔡氏的手里,“大姐,这些事你手下吧,这是你应得的,鼎丰虽然是大企业,但在照顾家属方面的工作实在是做得太坏了,这么大的事,高层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公司里的也不愿意伸出援手,我想就是因为这样卢涛才钻了牛角尖,如果鼎丰里处处都充满温暖,那三十万卢涛又怎么可能借不到?”
说罢,她瞪了一眼瓯羽锋,瓯羽锋尴尬地笑了笑。
他深知鼎丰在这方面做的有些欠缺,恕他自私一点想,一切何尝不是谷启幕害的,要不是他五年来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弄得整个公司的人都为了钱在拼命,没有何卫柔,谷启幕就没有一点人情味,他当然不会想到员工的家属这层面来。
“大姐,你就别推辞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你好好治病疗养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蔡氏闻言,感激不已地看着何卫柔,忽然深深地握住了她的手,哽咽道,“谢谢……谢谢,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会劝卢涛以后好好做人的,再也不去跟法律较劲了……小俊,谢谢叔叔阿姨!”
虚弱的蔡氏示意要孩子道谢。
小俊给他俩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叔叔,谢谢阿姨!”
“快别这样了,我们只是尽点绵薄之力,不足为谢!”瓯羽锋赶快把小俊扶正了身子。
“大姐,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注意营养,我们有空就来看你!”何卫柔起身道别。
“今天实在太感谢你们两位了,小俊,送送叔叔阿姨……”卢太太交代小俊送别来客。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下去就好了。”何卫柔赶紧阻止道。
蔡氏点了点头,带着小俊送到门口,感动的泪水挂在眼角,小俊站在母亲身旁,握着母亲的手,共同目送着两人的离开。
何卫柔与瓯羽锋离开了卢涛的家,走出小区的这一路,何卫柔的心情沉重,一直默默无语,瓯羽锋看出了她的心境,先开口了,“小柔,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见了他们母子俩现在的处境,心里真不是滋味,卢涛要是坐牢去了,他们母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艰苦,我想到就心痛到不行。”何卫柔忧郁的眼神实在令人怜惜。
“其实法官也会根据情节与动机来考虑量刑的,找个好的律师帮他辩护,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罪行。”瓯羽锋也只能这样安慰何卫柔。
俩人随后坐上车,何卫柔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卢涛部长要是坐牢了,他们母子的生活没有了依靠,我真的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就不能不起诉吗?”
瓯羽锋驾着车,无奈地笑道,“这个社会是讲究法治的,不能因为同情和可怜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我也了解你们女人大多时候是比较感情用事,不过你也要为启幕想想啊,他管理着一个公司,是要做表率的,好看的小说:!总不可能因为卢涛有重病的妻子要照顾他就不告他了,那么以后公司里还不知道会出多少这样类似的事情来逃开法律制裁,最后受损的只有鼎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可以以受害者一方提出希望减轻或免除卢涛的罪罚,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可是……”
“可是什么?”看到瓯羽锋欲言又止,何卫柔心急的追问道。
“可是,谷启幕对损害公司利益的人最痛恨,不知道他是否会网开一面为卢涛事件而出面……”瓯羽锋道出了自己的顾虑。
闻言,何卫柔眼底泛起了一层冰冷,心中不免鄙夷那个人,装什么正经严肃,自己就是靠小人的手段爬到今天这样的地位,还谈什么公事公办,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何卫柔思忖了片刻,有些蛮横地说道,“反正我不管,我之前已经跟他说了这件事,他答应了我只要我了解了事情经过,有你这个人证在,他就必须对卢涛的事从轻发落,你也看到了这对可怜的母子,卢涛不能坐牢的,她们的精神支柱就是卢涛,他去坐牢,小俊未来的日子就会过得很苦很苦了。”
听她说话的语气,瓯羽锋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容,岔开话题道,“卫柔,听你这一说,你跟启幕之间的关系变好了?”
何卫柔一怔,急忙解释道,“哪有啊?我就是跟他讨论嘛,这件事本来就另有隐情,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真要是关系好了,我今天就不提交辞职信了你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瓯羽锋一个刹车停了下来,猝不及防间,何卫柔差点飞到玻璃窗上。
她疑惑地扭头,看到瓯羽锋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
“怎么了?”
直过了好半响,瓯羽锋才回过神来,纠结地问道,“你又要辞职?”
何卫柔点了点头,“辞职有什么问题吗?他都答应了?!”
最后那句话,差点没让瓯羽锋一口口水把自己给淹死,更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还答应了?mygod!你们俩人之间到底在玩什么啊?”
听到这话,何卫柔有些不高兴,她扭过头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