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做为一个人,我也希望孤儿院能够渡过难关,坚强地留存下来,毕竟,像刘院长那样的人已经不多了,他收留养育出来的孩子,我也希望将来能成为社会的栋梁之材!”瓯羽锋别有用意地看了谷启幕一眼,见他脸色平静,像是没有被任何话触动的样子,心里却笑了起来。
真能装,是因为卫柔在这,还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呢?
何卫柔倒感觉瓯羽锋是越发有趣了,分明就是把她心底那些怨怼说了出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谷启幕知道自己有多卑鄙!
她笑了笑,道,“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不像有些奸商,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别人死活,羽锋,你就应该自立门户,将来多做善事,造福于民,让百姓记住你!”
“你的提议不错,我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瓯羽锋亦是笑得十分狡黠。
谷启幕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示意侍应生上菜。
侍者很快端来了四位的晚餐,将香槟倒满高脚玻璃杯之后,一一按照三餐顺序递给每一个客人。
何卫柔的鳕鱼排在空中停顿了几秒,还没等何卫柔伸手,谷启幕已经率先接过,兀自打开铁盖,拿过餐巾放在身前,挡住炸起的油渍,看他的样子,是想帮她处理好再送过来。
何卫柔是彻底怔愣了,为他抢东西的动作,杏眼圆睁。
接下来便是香槟,见着到她了,何卫柔伸手重重地接了过来,有少许酒液洒了出来。
瓯羽锋失笑,看来她是气得不轻啊。
他急忙拿过纸巾,就近为她擦了擦手,笑道,“你看你,还和在大学时候一样,小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是说过不让你碰杯子的吗?!”
瓯羽锋的话语很低,但是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何卫柔微怔,抬头看瓯羽锋,他淡淡的笑着,但是眼神很热,看得出来这顿饭,其实他也吃得很压抑。
他是故意的,故意给谷启幕添堵?
这句话,更是狠到了极点,当年在大学时,他们三人一起吃饭,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每次她碰到杯子,不是不小心就是生气,里面的水或其他液体都会泼洒出来,付铭轩和瓯羽锋似乎都见惯不怪了,甚至到后来,付铭轩都是不让她去碰这些东西的,而现在,就换成瓯羽锋来教训,这样,是不是 有点太讽刺了。
何卫柔眼神隐含不赞同,瓯羽锋则安抚性地紧了紧她的手,默契十足。
而这时,身边那被明显冷落很久,心有不满地女子开口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听起来好像认识很久,可是羽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提起过她呢?”
语气里,尽是刁钻地鄙视,对于何卫柔这样的女子,她是一眼就看穿了她身上的穷酸气,可是为什么,这鼎丰的两大俊男都要围着她转?谷启幕都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还敢当着外人的面给这个女人弄什么晚餐,瞧,现在还在一点点地为她切割成小块。
天呐,她和羽锋交往这么久了,还从未见他有如此表现过,真让人艳羡啊。
瓯羽锋眼神一冷,回头瞪了她一眼,“吃饭,我跟她什么关系需要向你汇报吗,!”
话落,一室沉静,女子吃惊地望着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瓯羽锋,就连一直波澜不惊的谷启幕也蓦地抬起头来,那一刻,眼神宛似杀人刀。
瓯羽锋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怕了谁,打着圆场,“吃饭吃饭……我们吃饭吧!”
何卫柔这才松口气,不经意间抬眸,一盘切割整齐的鳕鱼排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抬起头,对上了一张温柔的俊脸。
原来他还记得,她说过吃牛肉会让疤痕颜色加深,他给她点的是这个?!
谷启幕淡淡地勾唇,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卫柔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叉子,将那大小基本相等的鱼块,叉了一块送进嘴巴里,细细地咀嚼着。
对面的谷启幕端起香槟,抿了一口,动作简单却优雅,令人离不开视线。
这不,对面坐的女子,也开始双眼放光,其实她从到这来就已经不停地对着谷启幕放电了,就是可惜,他的眼里除了何卫柔,就只是一些深邃复杂,看不懂的东西。
女子收回视线,不满地望着瓯羽锋,嘟着嘴说道,“你看看谷总多体贴啊,你就不能帮我切一块吗?”
“好好好,我帮你切……”瓯羽锋是怕这女人了,当然,也是希望食物能够堵上了她的嘴,体贴的动作,将她面前的牛排切块,叉了一块送进嘴巴里……
“这样够细吧……”
“这还差不多!”女子捂着嘴,一边吃一边道,眼底是淡淡的笑。
何卫柔一直很安静地吃着晚餐没有说话,看着谷启幕喝香槟的样子,让何卫柔觉得似乎就是付铭轩在她前面品着窖藏多年的上等红酒。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谷启幕见她望着自己久久出神,于是像是怕吓着她一般,轻声问道。
何卫柔从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