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些人他瞧着不喜欢,倒不如来这个只有表哥轩辕思澈的地方。索性,离开锦城上山学艺之前,夜悦辰来过这里几次,不然他连路都找不到。
“好、、好嘞,。”呆呆的应了声,车夫在郡敏候府守在门口侍卫的瞪视着,将看起来有些破烂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双脚落到地上的时候,都是打着颤的,脑袋低得不能再低。
马车一停下,夜悦辰没等车夫出声,他就自己掀开帘子,就着车夫的手下了马车。从蓝月镇到锦城,已过去半个月时间,但他身上的伤,至今都未痊愈,尤其是他的双腿,走路还不是很利索。
“公子你小心点儿。”
“这是给你的酬劳。”夜悦辰那天离开桃花酒庄,身上除了带了些碎银之外,就带了几张银票。
他在河里飘了不知多长时间,幸好银票他不是直接揣在怀里,而是外面套着一个锦带,否则他真是连回锦城的路费都没有。夜悦辰给了救起他的那户人家一百两,算是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
请大夫替他简单的治伤,也花了些银两,再加上雇车的银两,以及这半个月来一路上的吃食,他所带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
“多谢公子,那小老儿就先离开了。”将酬劳揣进怀里,车夫笑得憨厚,要不是熟人介绍他还不会跑这么远送夜悦辰回锦城。
这份太厚的酬劳,足够他家小女儿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夜悦辰看着自己上的粗布衣衫,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谁能想到他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你是何人,此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开。”候府的侍卫一早就发现由远而及驶来的马车,眉头皱得都快要夹死一只苍蝇。
要说,他们还真没有见过那么破烂的一辆马车。
“郡敏候可在府中,他要是不在就把管家请出来。”夜悦辰腿脚有些不方便,下马车的时候有车夫扶着,瞧着并不明显。
此时,他倚身在门前的石狮子上,与侍卫形成对视之姿,非常不喜欢仰着头与人说话。
“你是什么人?”侍卫再次开口,郡敏候府不是别的地方,很少有人胆敢上门找麻烦,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人,许是真认识他们家候爷。
为了不得罪人,侍卫说话也不敢太过份,毕竟是天子脚下,指不定就得罪一个什么大人物,到时候吃不着兜着走的人可是他们。
近来,皇城里不是有流言么,战王妃时常出府闲逛,但从不以真容示人。万一,眼前这个人也是如此,他们可不就招了大麻烦。
思前想后,他们决定问清楚,免得惹出麻烦。
“你就告诉管家,我是郡敏候的表弟,名叫夜悦辰。”这些人虽然拦着不让他进去,好歹没有给他脸色看,夜悦辰倒也不恼。
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这些人有他们的职责在身,不随便放人进去是原则问题,他也不好为难。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来人说他姓‘夜’,这可是皇姓,还是候爷的表弟,那他岂不就是、、、、、、
“请稍等,我等进去通传一声。”
“动作快点儿。”夜悦辰这次单独出游,见识长了不少,同样苦也吃了不少。
很快,府里就有一个中年人快步奔了出来,似乎一边走一边在询问着紧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什么,神情焦急。
管家走到府外,精明的眼神对上倚在石狮子上的夜悦辰,双眉紧蹙,他怎么看着这人不像是七皇子?
从侍卫的口中得知,来人说他叫夜悦辰,可不就是当今七皇子,。他是轩辕思澈亲手培养出来的人,就算是三年没有见过夜悦辰,也不至于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眼前这个明显就不是。
夜悦辰坦然接受来人的打量,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一只手伸到脸上将脸上的Ren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他本来的有容貌,笑眯眯的望着管家,道:“现在看着可像了?”
对于管家的打量,夜悦辰也不恼,就那么一手拿着那薄薄的面皮儿,迎着阳光眯着双眼。
好半晌之后,管家才急急忙忙的从台阶上跑下来,过程中还险些摔了一跤。“你真是七皇子殿下?”
“如假包换。”夜悦辰皱了皱眉头,他离开三年,别人不记得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前些日子,候爷就安排出去不少的暗卫,四处寻找七皇子的下落。那些人,其中有不少人是他亲自安排出去的,从轩辕思澈的口中,他得知七皇子在蓝月镇遇刺,很有可能在回锦城的途中,要他们沿途寻找。
看着摘了面具的夜悦辰,可不就是七皇子的模样,管家恭敬的道:“奴才参见七皇子。”
说着,管家就跪了下去,跟着身后的侍卫也跪了下去,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表哥可在府中。”夜悦辰摆了摆手,他必须尽早回宫,那群刺客一个也别想跑了。
“回七皇子的话,候爷尚未回府。”这些天,候爷都在暗中打探七皇子的下落,早出晚归的。
这事儿,战王殿下交待了,不能传到夜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