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少主的面说出来。
真要说了,他相信乌拉司瀚不会杀他,不过他的下场铁定很凄惨就对了。
所以,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罢了,本少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说话间,乌拉司瀚又拿起一枚黑子,思虑再三落了子。
白石站在边儿上,好歹他跟白浩都是乌拉司瀚专门培养出来的人,不说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样样皆精,至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
他自认自己的棋艺比不过自家少主,不过他的棋的确下得不错,就是他家少主也亲口夸赞过他的。
只是,即便棋艺同样不俗的白石,看到乌拉司瀚在棋盘上这般被动局面时,竟然将黑子落到那样一个位置上,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这岂不是自断后路,再无翻盘的可能?
“怎么,你觉得黑子不该落在这里?”乌拉司瀚难得好心情的挑了挑眉,白石是他教出来的,对他的棋艺自然也是有着几分信心的。
不过他的心思又岂是那么好捉磨的,呵呵。
“属下不敢。”
“你是不是觉得黑子落在这里是自断唯一的后路,而白子已然大胜?”
听着乌拉司瀚微微上扬的声线,白石紧盯着矮几上的棋盘,集中所有的心神观棋,还是想不明白乌拉司瀚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在他看来,不走那一步,黑子就已经没了继续下下去的可能,白子明明就赢了呀。
然而,他也算是足够了解自家少主的人,既然落了黑子,就不可能是自毁长城的自杀之举,必定留有后招。
只是,那后招是什么呢?
“属下愚钝,请少主赐教。”
“不是有个成语叫做绝处逢生么,当然也是可以置至死地而后生的。”话落,黑白子各行三步之后,黑子重重的落在白子的心脏位置。
胜负已见分晓,纵使白子在黑子近乎自残的一步棋之后,看似处处占尽上风,实则已经被黑子接下去的三步逼入了真正的绝境,再无翻身之能。
“少主……”
轻抬了抬手,乌拉司瀚随手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子,阻断了白石想要说的话,沉声道:“那些人既然喜欢闹便由着他们,本少没兴趣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
与其陪着那些人玩闹,他还不如再去那神秘诡异的山洞走走,看看能否找到通往乌蓬大陆的通道。
当初建立血月城的东方氏先祖与他乌拉驯兽家族的先祖是生死至交,后世发生的事情暂且不谈,要知道他们不仅来自相同的地方,也可说是共同建立了如今的血月城。
只可惜,随着时光的流逝,人心的变化,现如今的东方氏王族子孙与他们乌拉家族的子孙,已然成了陌路之人,表面上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实际上暗流涌动,纷争从未断绝过。
若非有着那种种限制与约束,想必他这个乌拉家族的天子骄子与东方氏王族的一城之主会是至交好友,怪只怪天意弄人,他们彼此欣赏,却也注定站在对立面,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性。
“属下明白了。”
“山洞那边可有什么异动?”自那天跟着东方雾从山洞走出来,乌拉司瀚与东方雾之间就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状态之中,虽说谁也没有再提起山洞中的事情,不过就像是埋下了一根导火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爆炸了。
作为乌拉家族的少主,乌拉司瀚当然明白那处山洞对于东方雾,甚至是整个东方氏一族而言有何等的重要,当然,他并非是个长舌的人,只要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会拿那处山洞说事。
以前便觉得那处山洞古怪,如今除了觉得那里古怪之外,更让乌拉司瀚对那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或许,那里就是连接飘渺大陆与乌蓬大陆的连接口。有了这样的认知,又如何能让乌拉司瀚放弃继续追查下去的理由,哪怕要与东方雾发生正面冲突,他也不会选择后退的。
“山洞那边没有异动,东方城主这几日都在处理堆积下来的政务以及主持医毒比赛,黑衣虽然在那边区域守着,里面却也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那天他跟白浩一直在浓雾中转圈,等到天亮之后,他们的确能看到周围的景象了,可在他们入目所及的地方,除了山就是树,还有湖泊,其他什么也没有。
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呆在原地,直到午时才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东方雾主仆三人,当然还有他们的少主。
看到乌拉司瀚模样虽说有些狼狈,但没受什么伤,他们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那地方毕竟是属于东方氏王族的,他们也不敢冒然去闯,更何况他们连具体的位置都不知道,怎么闯得进去。白天去到那里,他们看到的跟他们想看到的,压根就是两码事。
“明天就是驯兽比赛了,本少是凭着几分运气走进那山洞的,可东方雾凭的却不是运气。”
既然这隐藏在天涯谷中的山洞是属于东方氏王族的,也就是说东方雾是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