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为时诚心中不愿提及的痛了,任谁在抽个子发育的时候突然停止生长都高兴不起来吧。
虽说抽高长起来的挺拔身姿已经象征着时诚从少年步入了青年,但那两三根青涩的绒毛却已经永远不可能长成男性象征的胡须,稚嫩的容貌同样再也不会因风霜而成熟起来,瘦削的双肩和纤细的骨架无不昭示着他仍然是个需要人站在他面前帮他负担起责任的孩子。
即使不再会被人误认为是未成年的少年,却也难以让人相信他是个具有独立生存能力,已经需要担负起责任的成熟男人。
时诚厌恶着这样的外表,厌恶着卡在男人和男孩之间临界点上的身体,厌恶着永远无法让人感觉到沉稳可靠的自己。
青年对于自己已经被时诚从可攻略对象划拉到黑名单未满全然一无所知,怀着满腔热情投入到找小孩的伟大工作中,找着找着突然像想起来了一样的大声问道,“你在找的是你儿子,之前被我扔出去那个是把自己儿子放柜台上的妈妈?你儿子他妈妈不就是你老婆吗?”
时诚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实际上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尴尬。
而他的沉默却被青年理解成了思念亡妻不愿开口的默认。
这样想着的青年露出了混杂着嫉妒惋惜震惊的复杂表情,口气有点弯酸的补了句,“那么老的女人……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姐弟恋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一直觉得那是个年轻漂亮女人的时诚,脸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