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的,立即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而在李府不远处,那个瘦小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看着陆皖晚从马车上下来,又看着她进了府内,确定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才又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你确定那位夫人进了李府?”王柏洲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童武问道。
童武喘匀了气,便立即回道:“小人这几日按着大人您的吩咐。白日里一直在郑府门口守着,千真万确地看到有辆马车出来,然后小人一直尾随着那辆马车,看着马车到了李府的后门,从车上下来的那位夫人小人是一定不会认错的,就是那日给小人派馒头的夫人,她头上戴着的帷帽都没变呢。”
王柏洲缓缓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赞赏地说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附耳过来。”
童武闻言。立即快步上前,王柏洲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边听边点头,然后王柏洲又拿了张纸条塞到他手中。他仔细收好了。这才与王柏洲行了个礼。快步走出了大帐。
陆皖晚在董璇那里用了午饭,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回程的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上次送出去的消息有没有到了王柏洲手上,但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想想也是希望渺茫。
陆皖晚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思量着,这几日一定要想办法联系上王柏洲,最好是能见着本人,不然她不管有什么逃跑计划,也不好实施。
陆皖晚正思量着,马车就是一个急刹,她和流云由于惯性都是猛地向前一扑,还好这马车里都铺了垫子,本也十分绵软,才没有伤到。
流云扶着陆皖晚坐起来,面上浮上一抹愠色,怒气冲冲地说道:“这车夫是怎么驾车的,差点就伤着夫人您,夫人您在车里等等,奴婢出去看看。
流云说完便开了车门去了外面,一下马车,便看到车夫很是手足无措地站在马旁边,马儿前面坐着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妇人,正捂着自己的腰“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看到如此情景,流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立马上前走到车夫身边问道:“这怎么回事?”
车夫的脸色有些发白,看到流云似看到了主心骨,立即与她小声诉苦道:“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老奴本来驾车驾的好好的,这老妇人突然从从路边闯出来,真奔着咱们的马车来,我已经是立马勒住了缰绳,肯定没有撞到她,是这老妇人自己摔倒在咱们的马车前面……”
这车夫在郑家也干了好几年了,驾车向来很稳,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流云还是相信他说的话的,如果真按他说的,那就是这个老妇人故意找麻烦,想讹上他们郑府了。
流云的目光又看向那个在地上哀嚎的老妇人,她看着面相倒是不恶,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话,只是扶着腰在那边痛苦的叫着,看着……倒真不像是在演戏。
流云蹲下身去,好声地与那老妇人说道:“老婆婆,您有伤到哪儿了吗,我送您去看大夫好不好?”
那老妇人终于停下了哀嚎,混浊的眼睛看了流云一眼,又是喊着说道:“我不要跟你说,我要跟你的主子说。”
流云又是劝说了一会儿,可那老妇人只是痛苦哀嚎,完全不听她的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已是引来了许多百姓围观。流云顿时拧紧了眉头,知道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对他们郑府的名声也大大有损。
陆皖晚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掀开车帘,对着前面的流云问道:“流云,到底出了什么事?”
流云无法,只能站起身来走到陆皖晚身边,将来龙去脉与她说了清楚。
陆皖晚看了眼马车前头的老妇人,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她既然想见我,那我便去见见她吧,也好知道她到底搞什么把戏。”这般说完,陆皖晚便下了马车。
流云陪着陆皖晚走到了马车旁,那老妇人看到陆皖晚,立马就不嚎了,那有些发肿的眼睛盯着陆皖晚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就是她的主子。”
陆皖晚审视地看了那老妇人一会儿,才缓缓点了点头。
“先把老婆子我扶起来。”那老妇人似是一下子恢复了正常,看着陆皖晚说道。
流云闻言就要俯身去扶那老妇人,老妇人却是挥了挥手,依旧看着陆皖晚说道:“我不要你扶,我就要你们主子亲自扶我起来。”
流云闻言皱了眉头,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陆皖晚阻住了,她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地说道:“既然这位老人家说了,那便让我亲自来扶她吧。”
陆皖晚弯腰,用两只手抱着老妇人的胳膊,准备将她搀起来,老妇人很胖,看着最起码有两个陆皖晚,陆皖晚扶着她的时候,甚是有些吃力,那老妇人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陆皖晚的胳膊,借着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老人家,您没事吧?要不要我们带您去看大夫,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我们说就是。”待那老妇人站定,陆皖晚才开口问道。
那老妇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陆皖晚一会儿,才摇着头开口道:“老婆子我没事儿,刚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