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触到了她颈边的肌肤,里衣也松散开来。
“孟飞扬……”陆皖晚有些绝望,更多的却是委屈和不甘。既然不爱她,何必做这种亲密的事。
“嗯。”孟飞扬竟然应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陆皖晚如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却依旧毫无用处。
孟飞扬的动作顿了顿,垂首贴近,鼻尖轻轻触到她脸颊:“简钰、李炜、郑厚中,现在又多了一个王柏洲。绾绾,其实我不喜欢你放太多的心思在他们身上,你曾经说过你不想要你的美貌,但它已经为你招惹来太多狂蜂浪蝶,所以……我想给你一个了结。”
陆皖晚的鼻尖靠着孟飞扬的颈窝。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大脑昏昏沉沉。干脆闭起眼睛道:“轮不到你来了结。”
孟飞扬的脸抬起几分,似乎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看了一瞬,忽然手下重重扯开了她的亵衣。
身上一凉,陆皖晚口中不自觉惊呼一声。唇却被他堵住。他的手掌探入她身下。衣衫尽除。扶着她的腿,狠狠撞了进来。
骤起疾风暴雨,搅碎一夜安宁。陆皖晚疼得冷汗涔涔而下。手指紧紧扣入他肩头,破碎的呜咽被吞没在他唇间,几乎要流出泪来。
孟飞扬,我绝不原谅你!绝对不会!
流云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昨晚上没有睡好,可她明明记得,她很早就睡了,却不知为何会这般头疼。
流云用冷水洗了好几度的脸,才让自己稍稍清醒些,她端着热水和洗漱的用品,站在陆皖晚房门前,轻敲着门问道:“夫人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流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门突然就被从里面打了开来,流云一愣,微微退后了一步,抬头就看见孟飞扬神色淡然地站在他面前。
流云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愈发疑惑,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将军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孟飞扬拦下他,朝身后的房里看了一眼,吩咐道:“夫人还在休息,你过半个时辰再来吧。”
流云有些诧异,因为陆皖晚向来很准时起床,就算是将军来过夜,她也会比将军起的早。她压下心中疑惑,低声应了是。
孟飞扬在外面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没用,便匆匆离开了府上。搞得流云又是一阵莫名,心想着将军今日真是有些古怪。
流云又是耐心地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又去敲了卧房的门,“夫人,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那。”许久之后,陆皖晚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带着些许沙哑。
流云得了应允,这才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了,走到床边停下,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陆皖晚的吩咐。
陆皖晚醒得很晚,任谁被那样摧残都会累地恨不得晕过去。
她庆幸醒来的时候孟飞扬已经不在了,不然她真的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他。
陆皖晚动了一下,觉得腰下很疼,轻哼了一声。
外面的流云听到动静,立即关心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陆皖晚强忍着撑起身子,看着满床的狼藉,本是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床单上还有许多血迹,不仅仅有她的落红,还有孟飞扬的血,他的手昨日被箭簇割破,也流了不少血。
这样狼藉的场面,陆皖晚绝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靠坐在床上,对着外面的流云说道:“你将东西放下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流云看了床幔里的陆皖晚一眼,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照办了,将洗漱的东西都放下,便退了下去。
陆皖晚忍住下身的酸痛,从床上下来,然后将那些染血的衣服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藏到了衣橱的角落里,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处理掉,然后她从衣橱中取了一床新的床单被套出来,铺上之后,才算松了口气,还好衣橱中有一套一模一样的备用床单,不然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做完这一切,陆皖晚才稍稍洗漱了一下,顺便唤了流云进来。
流云进来之后,陆皖晚又让她准备热水,因为她偶尔也会在早晨沐浴,流云也没觉得奇怪,很快就将热水准备好了。
陆皖晚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得叹了口气,身上的酸痛也缓解了许多,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青紫痕迹,贝齿又紧紧咬住了下唇了,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她用手拼命地在身上搓洗着,似是想洗掉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但她心中知道,不管她怎么洗,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等陆皖晚冷静下来,她的皮肤已是被搓地通红,泡在水中亦是火辣辣的疼痛。陆皖晚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哀伤,终是叹了口气,从浴桶中走了出来。
待她换好衣服回房,已是看不出一丝脆弱痛苦,依旧如往常一样,安静地用了早饭,然后便让流云拿了些书卷来,坐在软榻上静静看着。她的目光虽是放在书卷上,但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的事。
陆皖晚想起,孟飞扬昨日提到了简钰、李炜和王柏洲,当时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