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房间里面只剩下张天和张家户的时候,张家户就会告诉张天一些事情,今天更不例外。
张天从椅子站起,站得笔直,极为恭敬。
张家户坐下,放慢语速道,“今天的事情虽然错在你,可也不失为一个让你成长的机会。”
张天摇头表示不知。
张家户对自己的纨绔儿子的表现很满意,眼睛闪过异色后缓缓道诉。
张家户把话说完,派出去的下人也正好赶了回去,不过身后并没跟着李家家丁小头目。
张家户沉声问,“怎么,李家的脸大到连个家丁都敢不给我面子了?”
下人急忙道,“回家主,不是李家不给您面子,是小人我连李家的门儿都没进去。”
嗯?张家户再次意识到不对,李家多次阻拦他的儿子做某些事情,其实他都是默许的,总比让他亲自做坏人好,但李家不会膨胀到没谱的。
下人顿了顿道,“小人从隐洞出去后便马不停蹄地往李家赶,可是刚走到李家门前的大立柱,就见足有十几号和咱们门外的人一样的人把守在李家门前,李家的护卫们和他们还有说有笑的。”
张家户道,“你确定?”
下人保证说千真万确,绝对不会出差错。
这是怎么回事?张家户被迷湖了,三个功夫高强的人与皇后两人有联系就很不一般了,如今又出了十几号,他可不认为是凑巧。
张天道,“那么多的人守在李家门口,巡逻的兵士就没管的吗?”
下人挑了挑眉毛,回想了下说道,“小人待的时间不长,倒是没发现有兵士巡过去。”
张天道,“那你再去一趟,多待上会儿。”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张家户对下人说道,下人行礼后撤。
夏日的夜晚是很短的,翌日清早,忙活的人们早就到了野外,皇后三人从二层下到一层,到专门的房间洗漱吃饭。
皇后咬下小笼包的一角向小竹和小兰问道,“你们睡得怎么样?”
小竹摇头,她们的睡眠从进宫那天起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轻微的风吹草动在她们耳朵里就格外吵闹,何况那些没训练过的小二动作没那么轻。
皇后有些心疼道,“大姐答应你们,等这档子事儿处理完了,让你们好好歇几天。”
小竹和小兰异口同声说必须多休息几天,当然两人心里面都很清楚,皇后人在京城外,心在皇城内,迫切的想处理完所有事情赶回去呢。
出于对皇后等人的尊敬,收拾桌子上的餐具的时候,记账先生放下手头的营生,亲自去收拾。
皇后把碗往记账先生身前推了推,“来了一天了,还不知道先生贵姓?”
记账先生放下手中的碗快,如犯错的孩子般站立,恭恭敬敬地道,“您抬举,小人免贵姓刘。”
皇后点点头,“刘先生啊,不知道咱们客栈的掌柜的去哪儿了,我们来了都没见过啊!”
“掌柜的半个月前就回家了,估摸着还等半个月后回来。”
小竹怪声说,“把你这样的记账先生放在这么大的客栈里面他还敢一走就是一个月,是个狠人。”
记账先生尬笑不敢答复。
皇后笑笑,小竹的话尖锐,却不无道理,记账先生敢生宰她们,之前就没少宰其他人,一个月不知道贪了多少呢。
皇后换了个话题,“好了,不提你和掌柜的关系,我想问问你们这客栈的风水门在哪儿,我们想看看,只是看看。”
“风水门?”记账先生下意识很吃惊的问道。
小竹立刻站起,双手按着桌面,“怎么,你知道?”
记账先生又连忙摇头解释,“小人不知道客栈的风水门在哪儿,是对几位既年轻,又懂得世界的奇事而感惊讶。”
尽头小房子的疏忽是小竹造成的,因此她格外关注,“看你熟练的贪财本领,在客栈里面不止三四年,不可能不知道那么重要的事。”
记账先生苦笑,“小人确实有点儿小贪财,可是您也知道,风水门影响的不止是一代人的财运,掌柜的怎么能告诉我那些东西呢,除非我是他儿子。”
小竹有点儿火烧脑,“说不上你已经认掌柜的当干爹了。”
我,记账先生一脑门儿黑线,掌柜的比他小十岁,他怎么可能认掌柜的当干爹呢。
皇后被小竹逗笑了,小兰拉了拉小竹衣襟让其坐下。
皇后将碗快放到收拾盘子里,对记账先生道,“我们没什么事了,先生招呼其他客人吧。”
记账先生如受大赦,端着桌子碗赶紧离开,生怕小竹把他叫停,让他讲给掌柜的当干儿子的故事情节。
小竹平复心情,“大姐,不是我专门针对他,我真的觉得他有问题。”
皇后看向小兰,小兰也点点头,她也认为如果仅仅是因为她们懂得多就引发了记账先生的强烈惊讶,那他的惊讶点低的没谁了。
皇后笑笑说继续等等看,一会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