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跟老王的交情可不一般。”
“不，我信不过他。”
“嗯？”
“我跟他……”豆豆说到这里，犹豫一下，走到韩景阳对面款款坐下：“我只是利用他。”
韩景阳笑笑：“我只对你，或者说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感兴趣。”
豆豆小心地问：“你看出来了？”
韩景阳指了指自己：“我是谁？我是名声鹊起的小韩先生，实力可能不算强，但这一双眼睛在泉城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没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你不对劲儿，看到你更直接看明白你的情况，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哪些手段罢了。”
“真的？”
“骗你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你在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韩景阳笑眯眯地做了个握拳的动作：“覆手可灭，信吗？”
豆豆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信。”
韩景阳满意点头：“那就好，说说你的情况吧，为啥会变成这个鬼样子？让老王误以为你被画皮附身了。”
豆豆犹豫几秒钟，起身：“你跟我来。”
韩景阳则毫不犹豫，起身，跟着豆豆上楼。
刘静和施小雅自然是寸步不离韩景阳身侧。
二楼。
豆豆打开一间不朝阳的卧室。
卧室里的窗户关得紧紧的，厚厚的窗帘也拉着，看不到一丝阳光。
卧室门打开，才勉强可以视物。
豆豆进门，却不开灯，而是转身面对墙壁，指了指墙上的一幅油画：“我从小喜欢画画，虽然大学里主修小提琴，但课余时间基本上都在学习油画，而且进步很大，没毕业就办过两次画展，小有收获，甚至想要彻底转行，直到毕业那个月在药王楼的地摊上发现它。”
韩景阳挨着豆豆站定，目光放在墙壁上。
眯起眼睛看了看，微微点头：“不错，挺不错的油画，接近大师水平，笔触很细，用色极准，写实程度非常高，画中人物的情绪刻画也相当精准，应该值不少钱吧？”
豆豆摇头：“我只花了五十八块。”
“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卖家了？”
“对，我后来去找了好多次，再没有找到那个卖画的，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老王。”
“具体说说，我是说这幅画。”
豆豆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画里这个女人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