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幅画,听着还怪好玩的。”
“应该是一件不错的法器,确实可惜,不过我怀疑这家人的坏运气就是那幅画带来的。”
“你是说……怀璧其罪?”
“差不多,不然普通人家一般不至于走这么大的背运。”
“要不要提醒他们一句?”
“不用,”韩景阳摇摇头,叹了口气:“根据王安忠说的那些话可以知道,这画的主人是个贪心不足的,如果咱们开口提醒他,搞不好不但得不到他的感激,甚至会招来他的提防甚至怨恨,出事儿之后甚至有可能怪罪到咱们身上,更有可能把咱们当成凶手。”
“这……”
“人性如此,”韩景阳搂住刘静的腰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关键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西坡村的事儿办完再想别的。”
“就是可惜了那幅画,听着非常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回头留意一下邹一桂的画,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邹一桂名气很大吗?”
“名气不大,但实际上是个厉害人物,从雍正到乾隆,一路官运亨通,官至礼部侍郎、内阁学士,在绘画方面的造诣也极高,有专属的绘画方面理论著作,在美术史上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在花卉这块是大师级别的。”
“那确实厉害,用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就数这种人的作品最有炒作价值。”
“对,不过邹一桂的画风有点单一,专攻花卉,作品存世量也算多,所以炒作价值也不算很高,如果真的高,早就被人炒起来了。”
“这样啊,不过我觉得老板你可以试试,反正要收集邹一桂的画,顺手炒一炒,成了就小赚一笔,不成也不亏,无非是占用一些流动资金,但你又不做生意,要流动资金没啥用,到时候慢慢消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