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踏马的,开棺!”
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
刘青三兄弟的反应太异常。
以至于有村民开始嘀咕。
“不会是真的吧?”
“这,这也太离谱了。”
“本来就奇怪,老两口身体都不差,结果却先后去世。”
“嘿嘿,当时就觉得有问题,老太太坐轮椅那么长时间,也一直住楼下,好好地跑楼上干啥?还好巧不巧地从楼上摔下来了,又好巧不巧地摔死了,这么多巧合……”
“老爷子更离谱,悲痛过度?呵呵呵,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那老爷子这辈子不知道睡过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对老太太有那么深的感情?”
“就算悲痛,也不至于真悲痛到心力衰竭。”
“刘敬运身体一直挺好,半个月前去镇上做体检,医生还说老头儿的身体素质像六十来岁,心肺功能很健康。”
“草,这要是真的,刘家三兄弟可就彻底完蛋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
“披着人皮的畜生。”
“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更有情绪激动的村民直接砸了别墅的玻璃,但刘青三兄弟依然没出面。
楼上。
小会客室里。
刘健刘鑫如丧考妣,低头不语。
刘青却不断拨打田春明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刘健忽然起身:“姓田的是不是跑了?”
刘青强作镇定:“电话能打通,只是没有人接,应该在忙,我再多打几遍。”
“草,被那个老东西坑死了,说好的截杀韩景阳,结果韩景阳都来了,他却没了踪影,不会是……被韩景阳杀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青矢口否认:“田先生实力超绝,杀韩景阳比杀鸡都简单,应该是错过了,我再打两遍,只要田先生出手,现在这些事儿都不算事儿……”
话音刚落,电话接通,传来田春明洪亮的声音:“刘老三,有事儿?”